葛明看著這個架勢,問許丁山道:“許掌門,這是個什麼情形?”
許丁山將之前的延空給出的要求說了,葛明拿著劍站了出去,回道:“在下江南明逸劍派葛明,請賜教!”
天玄寺雖然居於江南門派之中,論武功卻是遠不及華壇寺和明逸劍派、玉山劍派,故清一住持見許丁山落敗,他是沒有任何要出手的意思,眾人也不追究。
葛明拔劍而上,兩方鬥在一起。
明逸劍派的太逸劍法原是出自於鼎湖山無極劍宗的的武學,頗有精妙之處,無奈葛明內修不夠,加上劍法不得其要領之一二,兩方鬥了十幾個回合,葛明落敗。
落月宗呂韋檢視了自己師弟的傷勢之後,封住他手上的胸脈,奔入場中,要與平康鬥過。
呂韋乃是落月宗掌門,他要是落敗,他們身後的江南高手之中,再無人能敵對方了。
身後眾人都捏了一把汗,靜等著結果。
呂韋的九星拳較之呂方要略微厲害一點,一戰下來,雖沒有受傷,卻還是被打得節節敗退。
平康手中大刀往地上一插,哈哈笑了幾聲。
九星拳終究是拳法,吃了武器的虧,可呂韋的劍術和刀法均是下乘,只怕用了武器,反而落敗得更快。
延空看著呂韋道:“別打了,再打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我這弟子手下的大刀長眼睛!你們認輸吧!”
江南幾派的掌門面面相覷,一時間都面露哀色。
呂韋被眾人接住,聽了延空的話,冷哼了一聲,罵道:“拼了,送了這條老命,總比做這邪教的走狗好。”
呂韋揮拳一招‘祿存會月’猛撲了上去,是要拼命。
平康見來人勢猛,毫不畏懼,大笑了幾聲,又和呂韋鬥起招來。
又是幾個回合過去,眼見平康一刀一橫,就要斬落呂韋的手臂,呂韋則是抱著拼命決心,要和這北蠻子一戰,左手拳頭緊握,不顧右手之危,要打平康太陽穴。
如此拼命的打法,平康急忙收回大刀,猛退了兩步,完全想不到對手不要右手,也要打自己。
若是他的太陽穴捱了呂韋一拳,只怕比斷一隻手臂更難受,看呂韋出拳的勁風,恐非死即傷。
平康皺眉,這是瘋子的打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
平康轉身問延空道:“師父,怎麼辦?”
延空見呂韋又撲了過去,眼看平康後腦要捱上一拳,急忙施展輕功,三步並作一步,躍過平康頭頂,一記手刀並著掌力打了下去。
“嘭”的一聲巨響。
呂韋急忙運功雙拳抱胸,擋了他的一掌空相掌。
掌力激盪之下,呂韋被震開丈許,落在了不遠處地上,後面眾人急忙將之扶了起來。
呂韋手上被延空的掌力震得鮮血直流,衣袖破碎,十分狼狽,胸口中了掌力,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清一住持急忙封住他胸口‘華蓋’‘氣戶’等幾處大穴,免得氣血灌入肺裡,天玄寺武功不高,卻研製的傷藥獨到,清一住持又是郎中出家,急忙從懷裡摸出了一枚養傷丹送入呂韋口中。
延空見呂韋拼命打法,躍上去便是一招空相掌力敗敵,他命平康下去,自己站在場中。
“打不過不認輸,還拼命打,這可不行走江湖之人的打法,諸位,還請隔日設宴道歉,並且立誓聽候我陸教差遣,否則,我延空將剷平江南諸派。”延空朗聲說道。
延空是陸教的人,匈奴道宗入中原,不過是為的一統中原江湖,此番延空作為邱林僕二弟子,自然也要按師父吩咐行事。
在不遠處的樓臺客棧樓上。
一個青年人手裡拿著瓜子磕著,一邊看著這邊熱鬧。
正是坐山觀虎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