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大的教主威嚴!老夫在此,倒要看看閣下如何讓我謝罪?”啟陽宗吳嶽聞言,手裡握劍,縱身一躍飛了出去,落在了蕭盡身側,訕笑道,“黃口小兒,口出狂言。蕭宗主,海平川一家是我宗關押,既然這位鏡教主要為魔教賊人撐腰,老朽不才,願意會一會他!”
蕭盡見吳嶽如此胸有成竹,不好打消己方士氣,便點了點頭。
吳嶽跨大步向前,直接站在了校場中央,拔劍指著鏡昭月道:“小子,有本事就上場中來,躲在祁關背後耍嘴皮子可不是什麼英雄好漢啊!哈哈哈哈....”
吳嶽說完,朗聲大笑,嘲笑鏡昭月不過是躲在祁關背後的小子,沒啥真本事。
祁關立在鏡昭月一側,皺了皺眉頭,對著教主拜了拜,便要邁步上去教訓教訓這吳嶽。
鏡昭月手中摺扇一合,輕輕拍了拍手,對著祁關道:“祁長老,慢著,讓我來吧,早些解決了這些個瑣事,也好帶大護法回去養傷。”
祁關恭敬一拜,站了回去,垂手合於身前,端正站著。
鏡昭月足尖輕點於地,輕身一躍,便翩然落在了場中,這一手輕功,已然絕塵。
在場熟悉輕功的高手,無不暗自驚訝,這般輕功,必以遒勁的內力作為支撐,難道這小子真是個高手!包括離敗在內的好幾個內修高手,都看出了鏡昭月一躍不凡。
張順遠適才和祁關鬥了一鬥,此時站在蕭盡一側,他瞧著場中鏡昭月如此年輕,心裡暗道能有這般內修,倒是有幾分底氣說大話,只怕此戰沒吳嶽想得那麼輕鬆。
“拿把劍吧,別說我欺負年輕人。”吳嶽皺了皺眉頭,看著鏡昭月手裡摺扇微微一擺,一身書生氣息,哪像是江湖人,皺眉嘀咕了一句。
鏡昭月呵呵笑了笑,反問道:“閣下可是啟陽宗吳嶽?海護法可是關在你的宗內受的屈辱?”
“好大膽的黃口小兒,也忒目中無人了些!老朽年過半百,少說也大你兩輪了!你有什麼資格管老夫叫閣下?”吳嶽劍指鏡昭月,怒罵道:“沒錯,海平川一家就是關在老朽的青陽山地牢裡的,老夫親手針封了他的‘神道’‘至陽’‘靈臺’三處大穴,讓他在地牢受欺負,憑你,又能奈我何?”
人身‘神道’‘至陽’‘靈臺’三處大穴處後背脊柱之上,以銀針封之,可克人運功使用內力,此三處大穴被封之人,內力無法使出,與廢人無異,若強行運功,必有錐心之痛,後有全身經脈爆裂之危。
鏡昭月聞言,牙關緊咬了一下,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手裡摺扇一合,冷冷的看著吳嶽。
吳嶽抖了抖衣袖,沉聲罵道:“呵呵,老夫還可以告訴你,海平川平日裡沒少挨我宗內弟子的鞭子,老夫把他們像狗一樣關在地牢裡,哈哈哈!魔教賊人死不足....惜!哈哈哈...”
鏡昭月不再和他廢話,手裡摺扇還沒開啟,直接向著他的面門戳了過去。
吳嶽嘴上雖然罵人,可眼睛始終看著鏡昭月的一舉一動,不敢輕敵。
鏡昭月合著的摺扇戳向吳嶽的面門瞬間,腳下一招‘翻身躍’使了出來,摺扇開啟吳嶽手裡格擋過來的長劍,橫向翻身再運內力踢他面門。
翻身之時,左腳也已經運足了內力踹他胸口。
鏡昭月只一招之擊,便是三式合用。
吳嶽猝不及防,被打得有些手慌腳亂,避開戳過來的摺扇,又急忙抽劍擋住胸口,可沒顧上左邊,他的臉頰結結實實的捱了鏡昭月一腳,橫著便被踹飛了出去。
但見隨即越過丈許距離,借勢於劍,刺地翻身躍起,緩緩穩住身形,已經被踢得頭髮散亂,髮簪斷成了幾節,掉在在地上,嘴角也流出了一絲鮮血,晃晃悠悠的雙手杵著劍,站在原地,腦子裡七葷八素的。
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