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珞將蕭盡扶到了一側坐下,蕭盡伸手封住了幾處傷口周圍的穴道,隨即盤腿而坐,雙手平放,便要運功療傷。
“恆兄,切勿運再運功療傷!”離敗見蕭盡又要運功,急忙在臺下喊道:“大家都中毒了,這毒彷彿是針對使用內力的毒,強行運功只會加深內傷。”
蕭盡聞言,看向臺下眾人,武功修為高的一群人全部都已經中毒嘔血,都對著自己點了點頭,蕭盡這才咬了咬牙,忍著渾身疼痛,緩緩站了起來,一側蕭盡之子蕭飛宇急忙上去將之扶了下來。
蕭盡忙將手裡拿著的離宗鎮山寶劍‘削花’遞給了離珞,
離珞接過‘削花’劍,隨即將手裡的那柄普通長劍遞給了堂哥蕭飛宇。
蕭飛宇接劍,扶著蕭盡轉身下了比武臺。
“爹,你且坐下,我給你包紮傷口。”蕭飛宇將父親扶了下臺,讓他在一側地上盤腿而坐。
蕭盡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想不到這群畜生用毒,真是無恥啊!”
一側,慈恩、慈燈、各大劍宗掌門和門下高手均已運功試探過自己是否中毒。
無一例外,但凡運功超過三成,便會內力紊亂,導致經脈奇痛,若繼續強行運功,更是會嘔血不止。
中原武林這邊,場中高手十之八九都已經受了內傷,嘴角帶血,愁眉苦臉,不敢再運功試探。
也就是說,眼下選出來的迎戰的餘下九個高手,都不能再上場了。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不知道該怎麼辦;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中的毒?也不知道中的什麼毒?該如解毒?
慈恩大師不敢掉以輕心,一邊叮囑慈燈帶人去調查中毒之事,一邊讓各大門派醫術高超的門內弟子出來商議如何解毒。
慈燈不再運功,便不會讓內傷加重,他領命帶著一群觀雲寺的僧人往膳堂和後廚去。
各大門派內醫術高手也紛紛站出來出謀劃策,或是把脈,或是問切,或是行針,都在以各大掌門中毒為試驗物件,嘗試解毒...
七層樓一共八司,江湖上常有行走蹤跡的無非就三個司,一是第三司經絡司,二便是第六司劍司,三乃第七司刀司。其餘幾司極少在江湖上行走,便很少有人知道其具體是什麼司,也很少有人知道其餘幾司的掌司是何模樣!
故而中原武林這邊對於陸教中間站著的新人女子,都不知道其人身份乃是七層樓第五司毒司司命青鸞。
“離宗主,你這女兒本事如何,可鬥得過張順遠你把狗東西?”一側玉凌宗宗主凌習空皺眉問離敗道。
離敗皺了皺眉頭,回道:“凌宗主,我這小女兒本事不低,有時候能和我過近五十招,對上這張順遠,應該能勉強勝得過。”
“那還好,尚有勝算。”凌習空皺眉道。
臺上。
“張叔叔,請賜教!”離珞手持‘削花’,冷冷對著張順遠說道。
張順遠皺了皺眉頭,心下暗道:自己可是聽說過離珞本事的,離珞的武功乃是年輕一輩之中的翹楚,要是真打起來,不見得自己就能贏。
“呵呵,你這丫頭,倒是狡猾,老夫才鬥了一場,你闖了上來,便要比武?此乃武林大會,你休得胡鬧!”張順遠收劍,轉身對著場下眾人喊道:“適才老夫和蕭盡的一場比試,顯而易見!是我——張順遠贏了!”
“勝!勝!!勝!!!”臺下晉宗一列弟子搖旗吶喊,引得周圍和晉宗沆瀣一氣的幾個宗門都亢奮的呼喊了起來。
張順遠隨即飛身下了演武臺,落在了陸教北廣道王面前,收劍,抱拳,“回道王,幸不辱命。”
臺上,便只留了離珞一人持劍站著。
離珞被晾在臺上,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眼見張順遠不接招,她也不敢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