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周嫂子就不可能連忙駁斥的說道:“這怎麼能一樣,都是一個連隊的。
大家都是戰友,怎麼能說是搶劫呢?
你這話可不能說,你這話說錯了,萬一要是害了我家孩子,我可跟你沒完。”
秦晚晚才懶得跟這種潑婦多說,她也知道自己說多少道理,周嫂子都是不會聽的。
一看這種人就知道家裡面的長輩也是不講道理的,所以才培養出了這種人。
“人家說小時偷針,大時偷金。
小小年紀就不學好,也不管等到他以後長大了,有你們後悔的。
再說了,我本來就跟你家關係不好,要不是看在牛犇團長的面子上,你家孩子之前我都不願意給他豆豉魚吃。
分了之後,還在那廣場上面想搶我的豆豉魚。
我可是做給全連隊的人吃的,又不是給誰家小皇帝的。
結果最後剩下這一點我準備送給李嫂子了,到了這裡還要被人家來搶劫。
簡直就是活閻王了。
算了,我也懶得和你說,你家這孩子繼續這樣下去以後用不了多少年就會被抓進去,沒準還要吃個花生米。
我也懶得跟你們這些註定了沒什麼出息的人多說,往後你聽我一句話,不要再招惹我了。
這是最後一次容忍你,否則就想想周柯那臉上的巴掌吧,我可不會管他是不是孩子。”
本來她是打算送一點豆豉魚去給劉皓月的,結果現在盆子都倒在地上了,就算是撿起來上面也沾滿了灰塵,她可送不出去。
秦晚晚也懶得搭理周嫂子了,過去把那個虎頭掀開的盆子撿在手上,這東西是搪瓷盆,一個得兩三塊錢呢。
雖然她蹲守鴿子市,手上有不少這樣的搪瓷盆子,也不能浪費不是?
旁邊的那個虎頭就在那個地上坐著伸手去抓那些豆豉魚吃,一點也不覺得手上沾了那些灰塵,有什麼髒的。
秦晚晚皺了皺眉頭,直接往旁邊站了站覺得這孩子真是埋汰,長大了以後去當個乞丐還怕差不多,想來他也是不會覺得有什麼埋汰的。
說完了之前的話,秦晚晚也懶得再搭理周嫂子了,反正已經給了她最後通牒,下次再遇到了。
她也就不會再留手了,這種孩子就得多大嘴巴給他撲上幾個,之後就知道敬畏了,不會再無理取鬧了。
秦晚晚不好意思的看著李嫂子說道:“原本是一些豆豉魚,本來是想送給你家的。
不過現在看起來也沒辦法了,我這兩天就要回去了,也沒辦法再給你做,等我回來再給你帶一些我們家鄉的好吃的吧。”
李嫂子其實是有些尷尬的,不過她也不覺得秦晚晚做的有什麼過分的。
以她對虎頭這個熊孩子的認識,秦晚晚之前根本就沒有說錯,人家也沒招惹他,他就直接衝上來搶別人的東西。
雖然只是一些豆豉魚,那和外面那些搶劫犯也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
要真的報案了,抓起來得給他關上幾天,如果年紀再大一些,直接送去吃花生米都不會有什麼問題,絕對不會錯判。
不過秦晚晚對她的態度還是挺好的,可見秦晚晚這個人並不是脾氣差,而是愛憎分明,敢愛敢恨。
但周嫂子還在這邊,李嫂子也不好多說,只能是摸了摸鼻子,尷尬的點了點頭,還問了一句:“你明天得去坐火車呀,要不要我給你做點乾糧帶上?”
秦晚晚還沒說話呢,一旁的周嫂子好像是不敢對秦晚晚怎麼樣,也是側面的證明了那一句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周嫂子不敢對秦晚晚怎麼樣,只能是酸的一句說道:“李嫂子你可千萬別,就你那手藝人家可看不上呢。”
力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