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你看來我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彌補對項恬的傷害,但是我還是要說,我對她的感情,不是假的。”?
項默森突然就冷笑,“那你來說說,是有多真?”
?陸從然沒有足夠說服人相信的理由,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罪魁禍事是他。
暫且不說這件事吧,說了,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心裡清楚,不管是項恬還是項默森,早已給他判了死刑。
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一臺膝上型電腦,項默森瞅著他一舉一動,微蹙眉。
那是一臺粉紅色的女士電腦,一看就不是他的,他把那東西推到項默森面前,“密碼是姜雲蕊的生日,這裡頭有那段完整影片,”
頓了頓,他又從包裡摸出一支錄音筆,“這是昨天晚上我和她的對話,這些證據足以證明她是整件事情的操縱者,侵。犯人隱。私並惡。意。網。絡。傳。播,這足以讓她坐好幾年牢。現在凡事都講。法。律,哪怕我再恨她我也沒有辦法再用別的方法報復他,我能為項恬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項默森悠悠然拿著那支錄音筆,眉梢微微挑起,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你在跟我講風花雪月的故事?愛上項恬了?恨姜雲蕊?”?
他笑起來,“別開玩笑了,也得有人信!”
陸從然舔舔唇,也不便爭辯什麼,“項默森,你要怎麼想我沒法阻止你,這些東西在你手裡,我等兩天,兩天後姜雲蕊完好無事的話,我會親自送她進監獄。”
項默森眸底晦暗不明,在他沉默不語片刻後,陸從然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名下有一家會所,有沒有涉。黃我不知道,涉毒是絕對,因為她自己就……我現在別無所求,只想為項恬做點什麼,我和她可能再也回不去了,但是始終……”
“陸從然。”?
他近乎自言自語說了一堆,項默森突然打斷了他,“知道項恬現在在哪裡?”?
陸從然搖頭,項默森淡淡的笑,“在醫院。昨晚她就送進醫院了,知不知道為什麼,因為你們倆的孩子沒有了,她流。產,從樓梯上摔下去,流了很多血,屋裡遍地都是血……”?
陸從然聽著這驚悚的事,一下就站了起來,魔障似的搖搖頭,又搖頭,唇在發抖,不敢相信項默森嘴裡說的話。
項默森也起身,呼了口氣,“少跟我說你愛她,你對她從沒有過單純目的,狼心狗肺的東西,為了姜雲蕊那瘋子,你接近項恬,毀了項恬!”
他的語氣在平靜不過了,字字句句清晰道來,陸從然全身骨髓都在疼。
“如今她就是被眾人在背後惡意議論的物件,一個不自愛的姑娘,一個品行不正的姑娘,太多人看不起她,太多人把她當笑話……你滿意了?嗯?告訴我,是不是很滿意!”
項默森說著這些話,心裡死憤怒的,臉上是若無其事的,天知道他有多想朝著陸從然的腦門正中開幾槍,不,不,讓它死太便宜他了,應該用盡各種方式,讓他生不如死……
不過項默森這人陰險不是一點半點,昨晚之後,他已經有了新的折磨這個人的方式。
假如項恬從此過得很幸福,身邊有疼她的老公,有可愛的孩子,而他陸從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叫別人父親而不能和自己相認,這應該算是對他所作所為最大的懲罰了。
他告訴陸從然項恬沒了孩子,這是項恬自己要求的。
但是要許奈良照顧項恬,這卻不在項恬的預料之內。
項默森是偏激的,是不近人情的,面對項恬在二十二歲就開始有了蒼老的心態、猶如當年的項璃,他內心深處作為一個兄長潛意識的溺愛徹底竄了出來。
當初項璃離家八年,他害怕這八年再一次降臨到項恬身上,假如許奈良願意,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