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過來,不由淡淡一笑:“是啊,我打了,不過我不後悔。如果因為這事給你帶來麻煩,我很抱歉,你不用為難,我這就走,昨天的工資也不用了。”
說著,陳辰便站起身來,順手將車鑰匙放在了茶几上。
“走?去哪?”老駱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擺了擺手:“你給我坐下,你覺得我會因為這件事解僱你?”
“難道不是?”陳辰也有些茫然了,眉頭略微皺了一下:“我聽你問話的口氣,感覺有追責的意思。”
“你太敏感了,我只是確認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把趙玄龍打了,怎麼就成了追責了?”駱宇煌輕笑著搖了搖頭,指向自己對面的沙發:“你先坐下吧。”
見對方似乎沒有解僱自己的意思,陳辰略微安心,又坐了回去。
“昨天晚上,趙玄龍的老爹趙廣海打電話給我興師問罪,你知道,趙廣海也是榕城赫赫有名的商賈,我不得不過問一下。”等陳辰坐定,駱宇煌開口解釋道:“然後我就找欣然瞭解了一下具體經過,你猜這丫頭怎麼跟我說……”
“打得好!”一旁沉默不語的駱欣然介面答了一句。
“哈哈哈……”駱宇煌被自己女兒逗得爽朗的大笑起來:“聽見了?這就是她對這件事的看法,而通常來說,我跟我的寶貝女兒是站在一邊的。”
“那就是說我打對了?”受到這份感染,陳辰也不由淡淡一笑。
“趙玄龍什麼人我也清楚,他還夠不上資格纏我女兒。”駱宇煌點了點頭,讚許的看了陳辰一眼:“我很欣賞你的膽量,我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別讓什麼阿貓阿狗都來纏我女兒。”
“我也感覺,總算遇到一個有意思的保鏢了。”駱欣然在一旁補充了一句。
“那麼說起來,我還對了你們的胃口。”陳辰攤開手:“看來這份工作保住了。”
“就我們這方面來說,肯定保住了。”駱宇煌定了定神,收斂笑容:“但趙廣海一貫縱容他那小崽子,這次捱了打,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他已經鬧到了榕商會。”
“榕商會?”聽到這個名字,陳辰不由愣了一下:“打架鬥毆不是警察管的事嗎?”
“你都知道報警沒用,他難道不知道?”駱宇煌擺了擺手:“榕商會是百年前由老一輩榕商創立,旨在團結所有榕商,同時協調榕商內部的矛盾糾紛,那個時候中國局勢混亂,所以榕商會有時候也會代替法庭進行一些管制和懲戒,而這一慣例,時至今曰還保留了一些。比如說,有榕商欺壓後輩,或者不正當競爭之類,榕商會就會出面。”
“但我只是你的保鏢啊。”陳辰還是有些疑惑:“這事怎麼看都扯不到你頭上吧?”
“他應該會控訴我縱容手下吧。”駱宇煌淡淡一笑:“關鍵問題是,他和我是下一任會長的候選人,可以說是直接競選對手,他要尋找一切機會打壓我。”
“這麼說起來,這件事還是給你造成麻煩了啊。”聽到這裡,陳辰不由投過去一個歉意的眼神:“好吧,你要我怎麼做?”
“你很懂事。”聽到陳辰主動說出這句話,駱宇煌不由有些欣慰:“其實也很簡單,今天晚上六點榕商會要召開一次臨時會議,調停這件事情,你跟我一起去就行了,我會給你撐腰,你不用擔心。”
“沒問題。”聽到這麼簡單,陳辰當即點頭答應:“放心吧,就算真有什麼事情,我自己扛了就是,絕對不連累你。”
“呵呵,有種!”駱宇煌伸了個大拇指:“好了,該送欣然去學校了,就不多說了。”
“好。”陳辰伸手從茶几上拿起車鑰匙,隨即站起身來:“我先出去熱車,駱小姐慢慢來就是。”
說著,便跟幾人告別,轉身走出大門。
將車發動起來,略微等了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