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群體和輿論營銷平臺，我們有業界最大的電商體系。我們兩家聯手，相當於梁羽生小說中的‘雙劍合璧’！”

“而且我相信只要我們深入探討，一定能找到一個雙贏的方向。”

“關於籌備方面，我們基本準備妥當。差就差星火手裡的商標。不知道張總、周總願不願做個成人之美？”

張凡沒開口。鄭瀾插話道：“這個問題放在最後討論也不遲。我倒是想聽聽馬總說的‘雙贏’都有哪些。”

見她把‘1111商標問題’轉移開，馬老闆等人再次見識到鄭瀾的智慧。

因為‘商標出讓’問題越是放到最後，意味著阿里要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

馬祥雲一開始就提‘購買商標的意思’，目的就是想減少代價。這種代價不一定是錢的方面。

另外星火根本沒有打算出售‘雙十一商標’，因為‘掌握品牌商標才等於掌控主要話語權’，有了這個‘話語權’後，星火還能邀請蘇寧、京東加入。

如果賣給阿里，就相當於把‘自己從房東變成租客’。到時候阿里可以隨時把星火踢出局。

……

下午一點半，隨著‘熊貓開發者大會’即將開始，星火、阿里雙方暫時中止這次會談。馬雲一行與張凡一行分別坐上兩輛商務車，前往‘鵬城國際展館’。

第一輛車內。

“哈哈哈……瀾姐每次說話都把馬祥雲掐住，尤其是剛才的‘開場’，簡直太精彩了。”

“嗯！鄭總這段時間有空，能不能來公司給我們培訓一下商業談判技巧？我發現我們很缺乏這項。”

“不錯，我覺得我要是對上鄭總，肯定被憋的無話可說。”

“行了，你們就別捧我了。”鄭瀾含笑打斷道：“我跟程咬金一樣。只會那三板斧。培訓倒是可以，就看你們張總願不願意管飯。”

周揚道：“管飯小意思。不如瀾姐來出任我們星火副董事怎麼樣？我願意退位讓賢。”

“別瞎說……”鄭瀾打了周揚一眼。看向對面張凡道：“真神在這邊。有他坐鎮星火，天塌了你們都不用擔心。”

“其實你們缺乏的還是商業圈接觸，等你們多接觸幾次就知道怎麼玩了。張總，小弟，想什麼呢？”

張凡回神，抬頭道：“我在想‘如果阿里得知自己無法得到11。11商標，會不會明年另起爐灶’。你們有沒有覺得‘12。12’這組數很有意義？”

……

與此同時，第二輛商務車內。

阿里副總彭芳思索道：“祥雲，我感覺星火似乎沒有轉讓‘雙十一’的意思？如果他們想抬價出售，剛才多少也會提一點……”

“要是我們無法獲得‘雙十一’商標，這次合作等於是給星火做了擋箭牌……另外他們掌控商標，可以隨時把使用權給其他電商。”

“我也覺得。”淘寶市場總監道：“結果很可能是我們變成‘捧場的’，張凡星火成為‘東道主’。”

馬祥雲點頭道：“現在商標在他手裡，自然他們說的算。如果是我，我也不會隨便出讓。我們顧忌星火亂使用商標權，他們同樣擔心商標賣給我們後，被踢出遊戲……”

“不過我們已經籌備到這兒，計劃就不能再終止。”

“如果星火不願出售‘雙十一’，那我們就儘量把‘雙十一’變成大家公用的‘電商節日’。就算以後張凡手握商標權，也無法作為星火私人品牌。他們最多撈個‘倡導者、發起人’的稱號。”

“明年，我們另外挑選日期組建‘淘寶購物節’和‘天貓購物節’。節日就安排在‘雙十一’前後！”

聽到這兒阿里一眾高管紛紛點頭，汽車也在不知覺間抵達‘鵬城國際展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