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力壓價,才能取得最大利益。在觥籌交錯氣氛高漲的晚餐中,羅嘯聲主動上前敬酒,並與大元的帶頭人將這“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的生意經宣講了一通。對方在他三寸不爛之舌的遊說下,竟有了幾分鬆動。
一經窺測出羅嘯聲的意圖,丁冉便開始轉動腦筋,思考如何破壞掉他的好事。
細細觀察大元幫一夥,其中有個胖子很是眼熟。貌似那傢伙的老婆和人跑去了臺灣,他還追過去跪在姦夫淫婦門外要死要活過,曾經一度在本島黑道之間引為笑柄。
於是丁冉找準時機,故意與阿仁在其面前大講烏龜綠帽子的笑話,並不住眼神挑釁。那胖子喝多幾杯之後,終於按耐不住,衝過來理論。
丁冉生怕他不敢率先動手,看準其醉醺醺舉拳欲揮的當口,暗地將一顆圓形石子踢到對方腳下。那傢伙踩上去後腳底打滑,整個人向丁冉撲來。
丁冉也不躲閃,由著對方將自己撲倒,製造出一幅被按在地上捱打的假象。
這邊動靜一起,周圍人立刻做出了反應,各自挽起袖子扭打在一處。因為有丁爺的託付,羅嘯聲不敢馬虎,只能暫時放下合作的念頭,竭力保護住丁冉。餐廳裡的一場惡戰,直至驚動了拿猜,才勉強平息下來。酒席不歡而散,建立統一戰線的計劃還沒起頭,就瞬間化為了泡影。
被胖子一壓之下,丁冉扭傷了腳腕。晚間羅嘯聲親自拿著藥油過來房裡,幫他按摩。兩人故作姿態地閒聊著,一來二去說到了拿猜其人。
丁冉疑惑不解地問道:“嘯聲哥,都是做毒品生意的,看看細爺手底下那些散貨的馬仔,很多自己都吸起了K粉,一個個面黃肌瘦,人鬼不分的。怎麼拿猜的人馬個個都這麼生龍活虎呢?”
羅嘯聲倒了一把藥油在手心,對著搓了搓,按壓在丁冉傷處,細心揉捏著:“這就是拿猜的過人之處。他對部下的管理與金三角別的幫派不同,一旦發現有人吸毒,立刻槍斃。因此才能坐到如今的地位。以軍護毒,以毒養軍,同時又建立學校,培養人才。不管是泰族、苗族、阿卡、老黑,什麼種族的學生都可以在他的學校裡上課。等這些有文化的人長大了,又可以反過來幫他效力。”
“看來不管是軍閥還是社團,想走得遠走得穩,最需要的,便是一個目光長遠、意志堅定的帶頭人。”丁冉由衷點頭讚許。
羅嘯聲小心放下藥油,目光深邃地嘆道:“我很佩服拿猜,很想成為他那樣的人。如今社團的毒品生意在細爺手上,搞得每況愈下。長此以往,總不是辦法。阿冉,我一直很看好你,這次你能跟著來,我很高興。你是阿非的弟弟,也如同我的親弟弟一樣,今後咱們兄弟聯手,將這份生意做大,努力為爸爸分憂。”
丁冉表情認真地聽著,裝作猶豫道:“嘯聲哥,實不相瞞,關於將來要做什麼,能做什麼,我還沒辦法做決定。不過,為了乾爸和姐姐,我一定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
羅嘯聲理解地拍了拍他肩膀:“阿冉,你也不小了,是時候為將來打算了。作為姐夫,多嘴說一句,對於男人來說,真正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別把心思都放在情愛上,首先要有成功的事業!”說著留下個溫和笑容,推門走了出去。
站到門外,羅嘯聲搖頭輕笑,小舅子,就好好考慮去吧,我會幫你想明白的……
無奈,花了高價從拿猜處取貨出來,在其軍隊的護送下,羅嘯聲將這批貨轉移到了社團建立在泰國的秘密倉庫裡,打算經過處理之後,分批運往裡島。
如今運送毒品再不是從前那樣靠人一點點攜帶偷運,早已有了更高科技的手段。將毒品混入某些化學溶液,利用吸溼性強的棉毛物品浸吸毒液,過關後再提煉出來。這些毒品含有特殊氣味,即便是X光和警犬都難以發現。雖然花費時間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