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沮授連忙起身,道:“主公,此人並不是中山太守啊,中山太守應該是吳寬啊。”
“恩?”
秦峰一愣,走下了馬車。
只見張悅跪在地上,被典韋綁著,使勁掙扎。
“你,便是中山太守?”
張悅不斷掙扎,可是最終被典韋塞住,說不出話來。
秦峰手一揮,典韋會意摘下張悅嘴中之物。
張悅一臉憤怒委屈,跪倒哭泣道:“主公,屬下就是中山太守張悅,請主公為屬下做主啊!”
張悅大倒苦水,典韋將他擒來,還羞辱了他,此仇不得不報!
怎知秦峰冷哼一聲,喝道:“你真的是,中山太守?”
秦峰聲音冰冷,讓張悅心中一凜,突然感覺到了很不安。
“屬下,真的是,中山太守!”
“大膽!到現在你還隱瞞!”
秦峰突然暴喝,嚇得張悅神色大變,冷汗直流。
“沮授,出來!”隨即,秦峰拂袖喝道。
在張悅驚恐的神色下,沮授緩緩走出了馬車,張悅原本心中還有一絲希冀,可是此時卻知道,這次真的栽了,張悅癱軟倒地!
誰知道沮授竟然會和秦王一道,真正的中山太守吳寬已經被他們暗害了,秦王一定會追究的,不管如何他難逃此劫,死局已定。
“中山太守是吳寬,你究竟是何人!”沮授冷聲道。
典韋嘴角掀起,手中戰刀雪亮。
“來人,查,所有有關此事的人一律擒拿!”
秦峰心中怒火,現在他哪能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該死的世家賊心不死!
亂世用重刀,在此時更要下殺手才能威懾宵小。
隨後,看了張悅一眼。
“將他拿下去,審後處斬!”
“諾!”
典韋獰笑著壓著張悅離開,沮授臉色難看。
“主公,臣有負重託,該死!”
冀州出了這樣的事,不但超出了秦峰的預料,更是傷了他的心。
“公與,此事不怪你,只怪我還是心太軟了!”
秦峰冷厲著聲音,充滿了殺意。
“主公,不好了,前方百姓暴動了!”
就在此時,秦峰再接到了一個?一個讓他氣憤的訊息。
“暴動!中山百姓竟然暴動!”
秦峰聲音越來越寒冷,親衛們全部俯首,就是沮授都能感受到秦峰那肆無忌憚的殺意。
“隨我去看看!”
秦峰下車,策馬而上。
眾人連攔都沒有攔住,秦峰一騎絕塵。
“主公,前方危機啊!”
沮授在身後大呼,催促著親衛們前去守衛。
暴行們早就受夠了惡吏們的欺凌,爆發的怒火燒遍全身,幾乎所有的官吏都被他們打得要死,甚至那些真正的惡吏更是差點被分屍。
秦峰心中憋著一股氣,自從來到冀州,從沒有一件事情讓他高興的。
“喝!”
秦峰身後,親衛們策馬奔騰,火急火燎。
“軍隊來了,軍隊來了!”
百姓們見到秦峰身後那雄壯的氣勢,嚇得慘白驚呼。
“吾乃秦王,你們要造反嗎!”
秦峰仰天長嘯,怒目瞪著所有的百姓,心中戾氣直入雲霄。
“殺、殺、殺!”
親衛們轉瞬即至,殺氣如柱令人生寒。
百姓們恐懼莫名,面對殺人如麻的軍隊,他們怎敢抵抗,又聽到是秦王親至,所有的人接連跪倒在地,對他朝拜,讓秦峰有些疑惑。
“秦王!”
百姓山呼,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