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時聽來不大像?沈洛年接著問:“為什麼龍宮會封閉?”
“哎呀,還不是龍王母得要……呃,這好像算秘密呢,還是別說了。”敖歡苦著臉擺手說:“其實這根本是慣例,有什麼好守密的?什麼都當成秘密,真是拿他們沒辦法。”
“其實我是有個問題想問龍王母,不知有沒有辦法可以與她聯絡?”對方可是高等虯龍,當然要順便問問懷真下落。
“龍王母正忙呢。”敖歡睜大眼睛說:“你找龍王母有什麼事?”
能直說嗎?沈洛年考慮片刻,決定相信此人,當即說:“你認得懷真嗎?我想找她。”
“懷真?仙狐懷真?”敖歡笑說:“當然認識!不過她離開很久很久囉,誰也不知她到哪兒去了。”
彷彿一桶冷水從頭頂灌下,妖族口中的很久很久,可不是短短數十百年,看來百年前,懷真並沒有回龍宮。沈洛年愣了片刻,才開口說:“龍王母也不知道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敖歡揉揉下巴說:“龍王母最疼她了,說不定她們有聯絡呢。”
看來還是得找到龍王母才行。沈洛年正皺眉頭,敖歡突然一怔說:“你找仙狐懷真幹嘛?不是我要說,你也該知道她是仙狐族,那喜欲之氣可厲害了,一般人抵擋不住的,這其實也不是她的錯……總之我勸你還是別找她了。”
沈洛年當然瞭解敖歡為什麼這麼說,雖說自己和懷真的狀況不同,這部分倒是無需解釋,既然他不知懷真下落,這事不用多提。沈洛年心念一轉,想起焰華的委託,當即說:“那你認得敖容嗎?他這次有沒有被放出來?”
敖歡聽到這名字一怔,訝異地說:“你怎麼可能認得容叔?他好幾千年沒出內宮了,短時間大概也出不來。”
“為什麼?”沈洛年問。
“做錯事囉。”敖歡攤手說:“龍王母懲罰他修到上仙前不準離開內宮,這輩子能不能出來都不知道呢。”
“做錯什麼事?”沈洛年訝然問。
“就是……”敖歡突然一頓,警惕地說:“好險,這好像也不能亂說!小兄弟,你換點安全的問題好不好?不要害我!”
“你們龍宮秘密還真不少。”沈洛年皺眉說。
“對啊!真是麻煩。只要無愧於心,有什麼不能對人說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對吧?但上面既然這麼規定,我也只好照辦,否則就輪我倒黴了。”敖歡大表認同,想想突然壓低聲音,有些神秘地說:“小兄弟,你怎會知道容叔?難道你也認得麒麟素紋?你找容叔有什麼事?”
素紋?莫非是焰華的母親?和當年雲南遇到的麒麟應該不是同一只吧?沈洛年搖搖頭說:“我不知道誰是素紋……找敖容前輩,只是受人之託,對他說一句話。”
“不是素紋?總不可能是那些見人就咬的新種後代吧?”敖歡疑惑地撓頭自語兩句,這才對沈洛年說:“你要對容叔說什麼?”
聽敖歡的語氣,對麟犼似乎並不友善,既然連這沒什麼架子的虯龍都這樣,一般虯龍對麟犼的態度可想而知,若能隨便找人傳話,焰華也不用找自己幫忙了。想了想,沈洛年還是沒說出理由,正苦思該怎麼另闢話題時,敖歡卻沒繼續等著沈洛年回答,突然開口說:“沈凡小兄弟,你身上有點不對啊。”
沈洛年微微一愣說:“怎麼說?”
“你才剛開始存想炁息性質嗎?”敖歡問。
沈洛年點頭說:“是。”
“看樣子不像是純粹的?”敖歡又說:“輕柔同修?怎麼個分法?”
自己才存想了短短几分鐘,居然看得出來?沈洛年愕然點頭說:“我打算三七分。”
“果然如此。”敖歡搖頭說:“既然要雙態同修,當然要分兩個炁息本源才好啊,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