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松月摟住陳安之後。
強忍著心中的厭惡,開始在陳安的臉上蹭來蹭去。
沒辦法。
陳安這張易容面具實在太老了。
誰看了都噁心。
面對主動送上門來的,陳安以前還會裝一下。
在被凌竹意教導之後,也不裝什麼正人君子了。
他伸手摟住冷松月的腰肢。
竟然比想象中的還要柔軟。
那種獨屬於人妻的手感,直接讓陳安有了反應。
陳安固定住冷松月的腦袋就要進攻,冷松月卻伸手擋住他的腦袋說道:“能把易容面具摘了嗎?你這張臉實在反胃。”
“……”
本來已經熱血上頭的陳安瞬間冷靜下來。
一把掐住冷松月的脖子,把她摁在牆上語氣冰冷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易容了?你還知道些什麼?”
冷松月語氣平靜道:“你來之前,我們都有過簡單的瞭解。”
“魏陽就是趕屍宗一個沒有前途的傢伙。”
“也是窮鬼一個。”
“可你身上的衣服卻是法寶,這不是魏陽能穿得起的。”
“還有外面那具法屍。”
“能自由行走,不需要一點溫養,這起碼是築基期的法屍,並且還能直接下達命令,不需要藉助,這種級別的法屍也不是魏陽能擁有的。”
“……”
“所以……你們一早就知道我不是魏陽了?”
“可你們為什麼不揭穿我?”
陳安眼神冰冷。
“你是不是魏陽重要嗎?”
冷松月道:“這次我們尋寶,大家都發了仙道誓言,你就算不是魏陽對我們也沒什麼大的影響。”
“即便你是用魏陽的名字發的仙道誓言,但是仙道鎖定的還是你。”
“你只要違背,同樣天雷加身。”
“一個來歷不明,卻實力強大的人,比一個沒多大實力的趕屍宗弟子,顯然是前者對我們的幫助更大。”
“那你們認為我是什麼人?”陳安問道。
“大家族出來歷練的弟子。”
冷松月道:“不然你以為我什麼不向別人借錢?”
“只向你借錢?”
“因為我知道,只有你能拿得出這筆錢來,別人都不行。”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
“所以你現在能把面具摘了嗎?”
陳安盯著冷松月看了一陣道:“不行,面具不能摘,你要是覺得我這張臉噁心,可以把眼睛矇住。”
“用你自己的【褻】褲。”
陳安充滿惡趣味地看著冷松月。
“你……”
冷松月漲紅了一張臉盯著陳安。
“怎麼?不願意?”
“不願意可以走啊!”
陳安放開她說道:“反正靈石你已經拿到手了,現在走照樣可以救紀虎。”
“你沒必要委屈自己。”
陳安的目的還是想讓冷松月走。
冷松月譏笑地看著陳安。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大家族子弟的惡趣味嗎?”
“欲擒故縱。”
“明面上看似給了很多退路,其實一點退路都沒有。”
“我今天要是走了,你會在暗地裡用一萬種法子逼我就範。”
“讓我猶如陷入泥潭中一般,最後不能自拔,任由你宰割。”
“我不會上你的當的。”
“八次!就八次。”
“一次不少,一次也不會多。”
“事情過後,我們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