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說完,他嘿嘿冷笑兩聲,說聲告辭,便揚長而去,“欺人太甚!”蕭風揚目中如要噴出火來,看著夢翻雲離去的方向,恨意甚濃:“大哥,難道我們就任由天上天一脈如此囂張下去?這樣的局面,就算最終得了天下,又能如何?剛有的話你難道聽不出來嗎?他明著說是從你之意,隨行保護、肆機竊秘,其實根本就是監視於我,天上天實在太過肆無忌憚,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忍還能如何,若是當真敵對,天上天自有實力可輕易就滅我蕭家滿門!”蕭風寒壓低著聲音,斥道:“以後說話,不要隨便開口,凡事,還是要忍!”蕭風寒眼中泛出一陣冷光,似乎是下了什備決心,“大哥,你為何主動提出讓那夢老鬼派人跟著我去承天?這不是明擺著的監視嗎?難道大哥也不相信為弟的恭恭之心嗎?!”蕭風揚仍是大為不滿,“二弟誤會了,以你機智,怎看不出為兄此舉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不過這樣也好,就是讓他們監視,如此才能保住我蕭家滿門暫時不會出事,”蕭風寒面寒如水:“不過,此去承天,你是正使,屆時,你可以便宜行事!”這幾句話,蕭風寒壓的聲音極低,幾乎聽不見了,請風揚眼光一閃,道:“明白了!我定會小心從事”,請風寒呵呵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二弟放心,天上天一脈武功高絕,就算有十個請家也不是對手,可是,若要論政治,講陰謀,呵呵,你我兄弟才是真正的行家裡手”,兩兄弟四目相對,同時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冰寒徹骨!泛著森森的殺機!
“二弟,你跟我來,我前幾天的了一件寶貝,你來看看”,蕭風不以言蕭風揚一笑,道:“正要見識大哥收藏的精品”,兩兄弟並肩而去,…勁馬狂馳,朔風撲面,蕭風揚心中卻是一片苦澀,他的耳邊,迴響著大哥蕭風寒那天將他叫入密室之後說的話,每一字每一句,在蕭風揚的心裡,都如大哥臉上的皺紋一般深刻,“二弟,此去承天,事關蕭家存亡延續,凡事務須忍時!凌家目前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若是能夠借得為”“助力,當是最好。
我們與凌家始終還存才著那一份香火情。凌家之所以沒有對我蕭家根本動手,大抵也是因為我那大哥大嫂的緣故,這些年來,我請風寒忘恩負義,虧欠他們良多!致令現今無顏相見,本來今遭應該親往負荊請罪的,可懷“””
“記得當年我與大嫂曾有個賭約,言語至今錚錚在耳,卻已物是人非,滄海桑田,你此去承天,可代我轉告大嫂,那一場賭,我輸了,我認輸!其實我早就知道自己輸了,只是一直不敢承認,不願承認罷了!”
“野心勃勃,又受天上天鉗制,終究搞得請家不上不下,進退維谷。又因此而傷了當日的結義之情,甚至還斷送了小雪的皇后之個!當年若是不退婚,如今的小雪,就是當仁不讓得凌天的皇后啊!而今看來,雪兒才是我肅家眼力最高之人啊!”
“如今賭約已經輸了,小雪雖然依然與凌天湊在了一起,卻已經失去了最大的憑仗,決計無望染指後位,從皇后至尊到最多隻是個嬪妃,這全是我蕭家的自私野心所致,你可與大嫂洽談,成全小雪,重提舊議;且看大哥大嫂如何反應,無論如何,大哥大嫂也當不會難為你的”,“另外,此事若能最終促成,則我請家的危機便會迫在眉睫;天上天這柄懸在頭上的鋼刀,不除而不快啊,此事,可找凌天,若他能助我請家度過這一難關,哎,如今也只有他或者有能力拯救我蕭家這遭必死的大劫…””,“今時不比當日,悔不當初啊!悔不當初!”
想起大哥說這番話的時候,那蕭瑟的口氣,那無限悲涼的身影,肅風揚心中就如打翻了五味瓶,難受之極!
天上烏雲漸低,一陣溼溼的風聲吹過,漫天的濛濛春雨就如霧一般瀰漫了天地,“二爺,下雨了,我們不如先就近找個地方避避雨,等雨停了再走也不遲”,見肅風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