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裁判來到了水族的帳篷,立刻有人把他們迎了進去,紫瞳一眼就看見了冰夷正在用水族的法術來緩解傷者的痛苦,水族的傷者躺在一張木床上,全身上下都是被火燒的痕跡,大部分面板已經被嚴重燒傷了,臉部尤其明顯,能夠活下來真的可以說是一種奇蹟了。
不用看一定是遭到了使用火系法術的人襲擊的。
“現在他能說話嗎?”紫瞳詢問一旁的冰夷。
“暫時最好不要說話,等我的法術完全發揮出效果,驅散掉他身體裡面的火毒,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冰夷用嘶啞的聲音回答。
“他是在什麼地方被發現的?被攻擊的地方就是被發現的地方嗎?”地聽老人走了出來,詢問冰夷。
“他是我們水族一名普通的隊員,因為沒有觀看比賽,獨自一個人前往了翡翠谷的外圍,在勺水的分出來的一條小溪邊上休息的時候被攻擊了,我們也是在那個地方把他抬回來的!”冰夷快速的回答了地聽的問題。
“那他是怎麼活下來的?你們又是怎麼發現他的?”紫瞳接著問。
“他能夠活下來是因為他身上有一件祖傳的法器,這個法器護住了他的心脈沒有遭受到火毒的攻擊。”說著冰夷的手上出現了一些破損的項鍊的元件。“另外可能是因為他人在勺水邊上,法器發揮了超常的效果也是一方面原因。至於我們發現他,完全是因為勺水的原因,我第一時間感應到了勺水附近發生了戰鬥,立刻就趕了過去,他當時已經閉氣了,也許兇手也是發現他沒有了呼吸以為他已經死了,才離開的,讓他揀了一條命!”
“很明顯這次的兇手是火族人了!如果加上前面的水族、金族、木族。已經有四個種族的人成為了兇手的可能!而且兇手肯定不可能是一個人,最起碼現在是四個人。如果這三件襲擊事件沒有聯絡,那麼要想找到兇手難度很大了,但在現在這樣的情況,很明顯作案的動機應該是”地聽在這裡停頓了一下,地聽老人邊說邊看著紫瞳。
紫瞳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地聽的意思。示意地聽繼續說。
“但如果這三件事件是有關聯的,那範圍就很小了,首先排除六族的人,因為六族的人法術單一,嫌疑最小,當然也不排除他們買兇,但肯定實際行動的人不在其中。最大的嫌疑就是遊俠了!遊俠中成為團隊行動的有不少,但如果是金、水、木、火四系都全的還真的不多,更加關鍵的是還必須不是庸手,那範圍就更加小了,我建議把著作為下面調查的重點。”紫瞳聽完地聽的分析,暗自心驚,因為地聽老人的分析和自己的不謀而合,而自己所懷疑的物件也完全符合地聽老人的要求。現在紫瞳也有些猶豫起來,是保持從師父那裡聽來的教導,還是把自己的懷疑和地聽老人進行討論,雖然現在並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但兩個不同的人所得出的結論指向的都是統一的,顯然這也不是偶然。
就在紫瞳和地聽兩個人討論案情的時候,木床上的患者低聲的呻吟了起來。
“他醒了!把寒冰床抬過來!”冰夷嘶啞的聲音指揮著手下把傷者轉移地方。
冰夷的話剛說完,就見四個水族人各自手上戴著厚厚的手套,抬著一張透明的石頭床走了進來,石床剛進來,整個帳篷裡面立刻溫度下降了不少,讓人感覺一股寒意。
冰夷讓人在石床的表面鋪上一層獸皮,然後叫人小心的把傷者臺上了石床。
自從石床抬進帳篷的那一刻,地聽老人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石床,等到自己心裡的答案確定了以後。開口問冰夷“你們這個石床溫度好低啊!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冰夷看了看地聽,回答到:“這是族裡的東西,誰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只是它自身會發出寒氣,後來我發現對於治療火毒有很好的用處,而且它對於修煉水族的法術也有益處,就隨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