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說的那些話,找到了一些漏洞。” “沈將軍果然如傳言中所說的那般,心細如髮,在下佩服。”被揭穿了之後的表哥,整個人的感覺都跟之前不一樣了,說到底是當過兵的人,氣場跟普通人是不一樣的。他朝著沈茶笑了笑,“我敗給沈將軍,倒也覺得榮幸之至。那麼,在下有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還請沈將軍不吝賜教。” “第一個破綻,你說真定府的藥行、醫館很多,哪怕你是當地人氏,若開藥行,恐無法立足。” “誒,沈將軍說的這個,本帥也知道。其實,本帥應該是最早就懷疑你不是邱老闆的人,就是因為這一點。”沈昊林挑挑眉,“本帥曾在幾年前去過一次真定府,那裡的確如你所言,藥行、醫館甚多,但規模都不是很大,影響力也沒有那麼強,基本上都是自己做自己的,誰也不和誰打交道,就好像是你們同濟堂在嘉平關城一樣。所以,你說的那個所謂無法立足,純屬扯淡,不足為信,誰信誰傻!” 被添上一個“誰信誰傻”標籤的薛瑞天,很是尷尬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剛才要不是紅葉偷偷跟自己用手勢打暗語,他還真的相信這位表哥說的所有的話,甚至還有點同情他,真心覺得他們抓錯了人。 “元帥大人,這也不能怪我,那個小子寄回來的信裡就是這麼說的,我只是拿出來用用而已。畢竟,我是金國人,從來沒有去過真定府,完全不瞭解真定府的情況。” 這位表哥依然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幾個人都同時產生了這個人很欠揍的感覺。 “第二個破綻呢?” “同樣在真定府。”沈茶晃了晃自己的拳頭,要是不這樣做的話,不保證在下一刻,這拳頭就會出現在那位表哥的臉上。“既然所謂真定府無法立足是假的,那麼,不開藥鋪的話,同樣也是假的。同濟堂往年的賬簿中,真定府同濟堂的賬簿雖少,但也是有的。你既然代替邱老闆,難道沒查過往年的賬?” “賬簿……”表哥苦笑了一下,“我一個當兵的,哪裡看得懂這種東西?這幾年沒有把買賣做賠了就已經不容易了,賬這種東西都是交給賬房先生管的。賬房先生不是我的人,所以,為了不引起懷疑,我也沒有主動跟他討論過這方面的問題。”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如果邱老闆在真定府沒開藥鋪,就不可能一直維持著和藥材商人之間的聯絡。”薛瑞天打了個哈欠,“做生意的人嘛,講究的是有來有往,邱老闆的岳父是給他鋪了一條大路,但如果他不好好經營的話,這些藥材商人為什麼還要跟他保持聯絡呢?無論是金國,還是大夏,藥鋪、醫館還是很盛行的,人家在他這裡賺不了錢,還不能去找別人嗎?” “好吧,這也是我的失誤,我承認。”聽了一系列的解釋,這位表哥終於從呆若木雞的狀態恢復過來了,“你們所說的漏洞,除了這些,還有嗎?” “有。”沈茶很乾脆的點頭,“你……真正的心上人,是邱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