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給其他的商人這一類的話。”沈忠和一攤手,“看吧,某一樣東西,是貴還是便宜,就看買賣雙方怎麼想了。”
“原來是這樣。”沈茶點點頭,看著梁潔雀,說道,“也就是之前做這種生意的時候,跟那邊的聯絡比較廣泛,是不是?”
“對,因為是他們聯絡的買家,我們之間的聯絡還是很頻繁、很多的。後來太祖皇帝建立了大夏,有一些買賣是不能做了,而且覺得我們的生意太過於依賴番邦和西域了,很容易被人家拿捏住,掌握不了主動,這可是做生意的大忌。”
“這個說的對。”薛瑞天點點頭,“萬一人家不買了,或者提出更為苛刻的條件,倒黴的就是自己了。”
“所以,在我祖父很小的時候,幾家人就商量了一下,慢慢的捨棄了跟西域的生意,對他們說就是這邊出海經商的條件很苛刻,現在查的非常嚴格。尤其是後來南境開始有了水師,查的非常嚴格。
“他們沒有起疑心?”
“開始的時候,他們是不相信的,但是後來他們嘗試了幾次,不要說自制的鹽,就是普通的海貨都帶不出去,才知道我們所言非虛。”梁潔雀輕輕嘆了口氣,“說起來,那個時間趕的確實是很巧妙的,正好趕上了南境開始有駐軍,對所有需要出海的生意都暫時禁止了,得要他們把這一切的情況摸清楚了,才會開始重新開放。但這麼一來,開放的時間是不確定的,胡商們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從安排,跟我們說,等到開放之後,我們的生意再繼續做起來。慢慢的,也就徹底沒了關係,也就是偶爾託人帶個東西什麼的,到了最後,基本上就是一年最多一封書信之類的。”
“明白了。”沈茶點點頭,“就在你們快要遺忘他們的時候,他們突然就冒出來了,對吧?”
“是啊,就在我以為他們徹底銷聲匿跡了,他們居然有跑了出來,差點就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那……”沈茶想了想,“梁姨,方便說一下那封信的內容嗎?”
“方便,這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梁潔雀笑了笑,“就算大將軍不問,我也是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