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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離?許傑?臭小子……”
聽著金鈴兒那咬牙切齒的聲音,蕭離與許傑二人渾身一震,輕輕一推架在脖子上的兵刃,當即逃地無影無蹤,畢竟,那些原東嶺眾的錦衣衛暗哨,本來就只是裝裝樣子罷了。
“項三哥?”謝安的身後又走出梁丘舞來,目瞪口呆地望著被兩名錦衣衛暗哨拿住的項青。
“哈,哈,今日小姐的打扮真是沒說的……”舉起大拇指稱讚了一番梁丘舞身上的紅妝,在她暴怒之前,掙扎脫身,逃地無影無蹤。
他的舉動,叫眾將這才回過神來,幾乎在一眨眼的工夫,一幫人都逃地無影無蹤,只剩下手腳不怎麼麻利的李壽。
“好一個'剩下的事都交給我'啊……”謝安沒好氣地瞪著李壽。
李壽張了張嘴,忽然,他渾身一震,露出幾分震驚之色,望著左右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咦?朕怎麼會在這裡?看來確實是喝多了呢……”說著,他謝安咬牙切齒的目光注視下,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朝著遠處踱去,只是腳步越來越快。
“……”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謝安微微嘆了口氣,對漠飛說道,“去,盯著那幫人!”
“是!”漠飛抱了抱拳,與眾錦衣衛暗哨消失在黑夜之中。
且不說李壽、項青、蘇信、苟貢那幫人逃到前院,一臉氣憤地痛罵漠飛壞他們好事,且說謝安這邊。
“真是不叫人省心啊……”關上窗戶嘆了口氣,謝安轉過身來,望著坐立在書房內的四位嬌妻,忽然一改面上表情。搓著手笑嘻嘻說道,“那個……諸位愛妻考慮得如何了?”
聽聞此言,屋內的氣氛彷彿在一瞬間凝固起來,梁丘舞、金鈴兒、長孫湘雨相視默然不語。
正如李壽方才所偷聽到的,謝安與眾女正在商量今夜以何種方式入睡,而精彩之處就在於。梁丘舞、長孫湘雨、金鈴兒三女在這件事上寸步不讓,也是,也不想愛郎在新婚之夜陪著自己?
“那就只有這樣了,”故意露出一副無奈的神色,謝安攤攤手說道,“今日就一起睡在這書房,如何?反正這床榻也夠大……”說著,他彷彿想到了什麼沒事般,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呸!”金鈴兒面紅耳赤地輕啐一聲。
話音剛落。長孫湘雨白了一眼謝安,沒好氣說道,“你想得美!”
而梁丘舞儘管沒說話,但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顯然很不情願。
“那你們說怎麼辦?”輕摟著沒有在這件事上插手干涉的愛妾伊伊,謝安故意說道。
梁丘舞、長孫湘雨、金鈴兒三女對視一眼,默然不語,顯然她們也明白。要讓另外兩位在這件事上讓步,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見此。謝安嘿嘿一笑,搓著手笑嘻嘻說道,“不如這樣,我吹滅屋內的燭火,大被一蓋,這樣誰也瞧不見誰了。如何?”
“……”梁丘舞、長孫湘雨、金鈴兒三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皺了皺眉,想來,她們如何會不知他們夫婿所耍的把戲,問題在於。就連長孫湘雨也想不到更公平的辦法,又何況是梁丘舞與金鈴兒?
什麼叫做人生最高享受?
在謝安看來,那就是在一片漆黑的喜房之內,側耳傾聽著四位嬌妻在漆黑中悉悉索索地退下身上的衣衫,躺在同一張床榻上……
由於睜著眼睛也看不到,謝安索性就閉上了眼,在一陣悉悉索索的退衣響動中,幻想著四女脫下身上衣衫的情景,畢竟對於四女的**,謝安不可說不熟悉。
也不知過了多久,書房內再度恢復了最初的寂靜,這反而映襯出謝安砰砰劇烈跳動的心跳聲。
總歸上天待我謝安不薄啊……
按著記憶摸索著床榻的方向,謝安心中無比感動,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