蓱最可憐了,怎麼會落人咱們惡星投胎的大堂哥手上哩?”
“天知道!”胡榛萩帥氣地輕啜苦澀的啤酒,這滋味就和他現在的心情一樣,苦啊!
“可是那隻姓關的猩猩又是怎麼一回事?”胡榛荀一口飲盡鋁罐中剩餘的啤酒,單手將鋁罐裡壓,帥氣的將它去向一旁的垃圾筒中。
“你說那隻關猩猩啊?”
“是啊!除了他還有誰那麼像猩猩!”他恨死他了!要不是他“惡意”阻撓,說不定他早和美麗的小寧蓱雙宿雙飛。
“我猜啊,”胡榛萩背倚著胞弟的背,幸災樂襉地說:“那隻臭猩猩八成早被寧蓱甩了!”哼!憑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笨猩猩也想跟他們胡家人爭!還好,這肥水還是流入他們胡家。但若是流到他的個人戶口,那就更好了!
一想到何寧蓱,他就心痛啊!先前跟只猩猩搶,然後又跟自己的雙胞胎兄弟爭,最後竟然慘到跟家裡的惡星……
“哥!”胡榛荀突然雙眼一亮,興奮地戳戳半倒在自個兒背上的哥哥。
胡榛萩懶洋洋地問:“幹嘛?”
“你想,咱們把小寧蓱從大堂哥手上搶回來好不好?”
胡榛萩聞言嗤哼一聲,嘲弄道:“怎麼搶?”奇怪了,明明是來自同一個孃胎,又幾乎是同一時刻出生,怎麼一個有大腦,一個大概只有豆腐渣而已。
不理會他調侃嘲諷的語氣,胡榛荀坐起身,兩眼發亮地說:“方法多得是。”
“既然如此,說個來聽聽吧。”胡榛萩興趣缺缺地敷衍他。要送死,一個就嫌多了!
“是啊,你說個來聽聽吧。”
“好啊!說就……”胡榛荀話說到一半突然噤聲,他用力地眨眨眼,狐疑地看向自己兄長,問道:“老大,剛才最後一句是你問的嗎?”
“不是你說的嗎?我正覺得奇怪想問你哩,沒事幹嘛自問自答?”要強調語氣也不是這種強調法。
“不是我!”胡榛荀猛搖頭。“當然不是我!”他才沒那麼無聊。
兩人話才一歇,頓時有股毛骨悚然之感,手臂也開始冒出雞皮疙瘩。
“咦!怎麼不說了?”剛才莫名冒出來的聲音又冒出來一次。
兩人曣了口口水,同時爬起身,緩緩朝後頭聲音來源轉去。
“大堂哥……”苟延殘喘的乞憐聲在看到笑容可掬的胡榛蓂後,不知不覺地從兩人中冒了出來。
“你們兩個怎麼不繼續?”胡榛蓂從容不迫地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蹺著腳,微笑看著兩人。
“繼續什麼?”胡榛萩尷尬地苦笑著。“大堂哥,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那你們兩個呢?”他依舊微笑著。“你們兩個小朋友還未成年,怎麼也學你老爸每天都蘑菇到三更半夜?”
看著他的笑容,胡榛萩兩兄弟心裡頓時一陣顫抖。完了!大堂哥出名的笑裡藏刀使出來了!
“放假嘛!”胡榛荀乾笑道。“反正明天又不用上課。”
“那這個呢?”他踢了踢胡榛萩遺留在地上的空啤酒罐。“未成年可以喝酒嗎?”
“呃……這……”兩兄弟頓時啞口無言。平時辯才無礙的兩人,竟然一時之間想不出半個適當的藉口。
最後,還是一向自認比自己雙胞胎弟弟聰明機伶的胡榛萩先反應過來。“大堂哥,你怎麼會這麼晚還來休閒室?”轉移話題絕對是最好的方法。
胡榛蓂聳聳肩,“跟你們一樣,明天放假,不用上班。”
“這樣啊。”兩兄弟乾笑著。
三人靜默不語了好一會兒,場面登時有些尷尬,直到胡榛荀想到了新的話題,這方打破沉默。
“大堂哥,你不冷啊?”看著身上只穿一件單薄絲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