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無法享受魚水之歡了,哈哈哈!”一直不曾說話的第三名親兵,也大吼了起來。
“弟兄們,這麼好的事,前面大營裡的弟兄,只怕還不知道呢?我們再給他們講講吧!”第四名親兵也大吼著開口了。
“大營內的弟兄們,你們聽好了,你們主將張平的小妾是個蕩婦,她與自己的義子張蠔通姦,行了苟且之事。”
“張平膽小如鼠,是個窩囊廢,頭頂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啊!”
“如此窩囊廢的人物,你們何苦追隨他,都投靠我軍吧!”
幾名親兵,用盡全力的大吼了起來。
如此犀利的話語,敵軍將士如何能充耳不聞,在敵軍大營內,一些將士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並互相談論了起來。
原來,謝艾早就探知了張蠔與張平小妾之間的那點事兒,為此,便利用這一事件,讓親兵大肆渲染,以起到激怒張平的目的。
在敵軍的中軍大帳之內,張平臉色鐵青,雙手氣的直哆嗦,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許多年,而他在張蠔自宮的那一刻,也原諒了自己的義子,但他畢竟是一個要面子的男人,這種丟人的事情,自然不願意讓外人知道,也不願意被提起,此刻,見大營外的晉軍將士重提舊事,他感到非常的憤怒。
最要命的是,晉軍將士一直在大營外重複這件事情,從而讓他麾下的將士都知曉了此事,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讓自己的部下得知自己帶綠帽子,這對於一名將領來說,是一件極其恥辱的事情。
與張平一樣,中軍大帳內的敵軍將領全都滿臉怒氣,主將被敵軍侮辱,他們作為部將,臉上也是無光。
而曾經做了虧心事的張蠔,更是既憤怒又懊悔,他憤怒大營外的晉軍揭他的傷疤,同時也懊悔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既對不起養育他的義父,也讓自己的身體留下了永久的傷疤。
“義父,讓孩兒率軍出營,滅了這夥畜生。”張蠔雙膝跪地,抱拳請命道。
張平抬頭看向自己的義子,見其滿臉的愧疚,心裡舒服了不少,並大聲道:“來人,看看大營外是何人在叫罵。”
一名小校走進大帳,抱拳道:“啟稟將軍,是晉軍將士在叫罵。”
“廢話,本將問的是,晉軍來了多少人馬,何人領兵。”張平怒氣的吼道。
“回稟將軍,晉軍足有一萬人馬,大纛上寫著一個謝字,想必是晉軍主將謝艾親自領兵前來。”小校連忙說道。
“義父,謝艾欺人太甚,讓孩兒親自領兵出營,擒殺謝艾匹夫。”張蠔再次領命道。
張平上前幾步,扶起張蠔,看向身旁的將領,怒聲道:“傳令,全軍立即集結。”
“是,將軍。”幾名部將領命,連忙轉身前去準備。
張平下完大軍集結的命令,離開中軍大帳,向大營的轅門處走去,張蠔大步跟了上去。
在轅門的頂部,張平看向一箭之外的一萬晉軍,良久,將目光鎖定在一位身穿儒衣的中年人身上,他知道,這個不穿軍服的人,一定就是晉軍主將謝艾。
為了證實自己的觀點,張平看向身旁的張蠔,輕聲道:“問問那個穿儒衣的人是誰?”
“喂,身穿儒衣的公子,是何人,快快報上名來。”張蠔大吼著說道。
謝艾聞言,看向身旁的親兵,示意親兵如實回答。
“閹人張蠔,豎起你的耳朵聽好了,在你眼前的便是大名鼎鼎的謝將軍,還不快快開門投降。”親兵大吼著說道。
“義父,這些晉軍欺人太甚,讓孩兒率三千騎兵出營,殺了他們。”張蠔第三次大聲請命。
“閹人將軍,還不快快開門投降。”晉軍親兵,再次大吼了一句。
“將軍,大軍已經集結完畢,隨時可以出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