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四名“肅王府”的護衛進入後院。
沒一會兒工夫,賈姑娘帶著四名護衛回來了:“那邊照理好了,我也已經派人守衛格格住的小樓了。”
一頓,她向著四名護衛道:“把這三個也帶走。”
四名護衛恭應一聲,就要上前。
李詩忙抬手一攔:“等一等!”
四名護衛收勢停住,望賈姑娘。
賈姑娘望著李詩道:“怎麼?”
李詩道:“我還有用他們的地方。”
“噢!”
“他們來的不只這幾個。”
“他們來了多少?”
“聽說有一二十個。”
“李俠士是要從他們嘴裡問出其他的人來?”
“他們也劫走了‘吳額駙’!”
“我明白了,他們另有一批人藏在別處,李俠士就問吧!”
李詩把斷腿的那個黑衣人拖了進來,放在一張太師椅上,然後拿起桌上一杯茶,向他臉上潑了過去。
那名黑衣人本是因為腿斷疼昏過去的,經這一潑,馬上醒了過來,醒過來就覺得腿疼難當,立即齜牙咧嘴叫出了聲。
李詩道:“忍一忍,說不定一會兒比現在更疼。”
那黑衣人現在什麼聽不進去。
“你們來的不只這幾個吧?”
黑衣人像沒聽見。
“我沒說錯,你的腿會更疼。”
李詩抬腳要踢。
那黑衣人大驚忙攔:“你要幹什麼?”
“答我問話,你們有多少人潛進了京裡?”
“就這幾個。”
李詩道:“這就怪不得我了!”
他又要踢。
黑衣人忙又攔:“我說的是實話。”
“是麼?”李詩碰了一下黑衣人的腿,只是碰,不是踢,而且碰得也不重。
黑衣人疼得大叫:“你們怎麼能這樣對人!”
李詩淡然道:“你不會不知道,我已經留情了,別逼我給你來重的。”
“我真……”
“嗯?”李詩作勢欲踢。
“我說,我說。”黑衣人忙叫。
顯然,他也受不了那種鑽心的疼。
李詩道:“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黑衣人頭上都見了汗:“二十個!”
“可是這兒只有七個?”
“其他的人跑那兒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又來了!”
“真的,昨天夜裡,出了‘宗人府’大家就化整為零分開了,誰也不知道誰上那兒去,誰也不知道誰是不是出得了城。
乍聽,似乎有理。
“你們總有個會合的地方?”
“那是在城外,那得等出了城以後。”
“這麼說,你真不知道那些人現在在那兒?”
“我真不知道!”
“那麼,你們要‘肅王府’套兩輛馬車幹什麼?你們七個外加‘肅王府’的翠格格跟這位賈姑娘,一輛車夠了。”
“太擠了。”
“這種時候你們還想舒服。”
黑衣人沒說話。
李詩道:“多套那一輛車,不是為去接那些人吧!”
黑衣人一驚忙道:“不是!不是!”
“我看是!”
李詩突然曲指在黑衣人那條斷腿上彈了一下。
這一指夠受的。
黑衣人殺豬似的大叫,竟然哭了:“你怎麼這麼損。”
李詩道:“我這個人只求達到目的,從來不擇手段,你要是不說實話,我還有更損的。”
黑衣人哭得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