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己甩臉子給他看。。。。。。。但她也拉不下臉來對一個小輩討好的說話,索性緊緊地閉口不言。
頓時,氣氛瞬間凝固。
楚暮歌粲然一笑,徐徐上前,走至王氏的身邊。撒嬌道:“祖母,原本相公他只想帶著我來的,可是我總覺得我一個人伺候相公,難免有不周到的地方,所以,我就帶了妹妹來了。玉娘,你說是不是???” 說吧,還笑得很是無害的看了一眼玉娘。
玉娘在王府裡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早已是人精中的人精。一聽這話,差點沒把自己的銀牙咬碎了。這楚暮歌話裡的意思,可不就是在暗指自己很會‘伺候’人嗎!!! 偏偏楚暮歌說得沒有一點錯處,讓人拿捏不到一點點把柄!
玉娘只好悻悻道:“是,世子妃說的當然是對的。”
此話一出,楚國公和王氏看向玉孃的神色很是鄙夷不屑。端安宇也是暗暗鬆了口氣,很是愉悅地看向了為自己解圍的楚暮歌。楚暮歌也四下回了他一個媚笑,看的端安宇差點流鼻血。
玉娘看著他們倆的互動,氣得差點沒發瘋!她還真是低估了楚暮歌!這楚暮歌表面看著人畜無害!但卻在無聲無息地將自己的地位拉低了不少!偏偏自己還發不了火!這楚暮歌還真是一隻黑兔子!!!
隨後,楚國公和王氏將楚暮歌等人請進了鎮國公府,楚暮歌和端安宇被安排到了歸歌苑,而玉娘被王氏分配到了歸歌苑裡邊的一個一等丫鬟曾住過的空房。
玉娘待到眾人退下之後,氣得將桌上一應的茶具碗盞都摔碎在地,渾身氣得直髮抖。王氏這個老東西!居然這麼作踐她!她雖然只是半個主子,但也容不得王氏這般作踐!給她一個一等丫鬟住過的房間,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服飾玉孃的婢女珍珠見玉娘氣得不輕,也顧不得自己可以被殃及的可能,急忙上前對著玉娘道:“玉姨娘,您可不能生這麼大的氣啊,這對您肚子裡的孩子不好。”
玉娘原本就對‘姨娘’二字很是惱火,如今一聽,氣得臉都歪了,不過,珍珠最後的那句話還是起了作用,她強壓下心頭怒火,冷哼:“你叫我如何能不氣?在鎮國公府門前被楚暮歌那個賤蹄子那般羞辱,如今這個老不死的居然敢給我下絆子!”
“玉姨娘,這可不比王府。”珍珠在玉娘耳邊提醒道。
玉娘渾身猶如被澆了一桶冷水一般,頓時清醒了不少。對!這裡不是端王府,這裡是鎮國公府!王氏那老東西自然會向著楚暮歌,到處給自己下絆子!要是自己沉不住氣,到了世子爺面前告狀,那王氏肯定會拿捏住這事不放!想到這,玉娘有些感激發地看了珍珠一眼,軟下了聲音:“多謝你提醒了我,否則,我不定要被那老東西怎樣作踐呢。”
珍珠聽了這一席話,心裡有了幾絲得意。她立刻討好性地上前幫玉娘理了理微微凌亂的髮鬢,道:“這是奴婢分內的事。”
玉娘讓珍珠去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心裡卻盤算著回王府之後要怎麼整治楚暮歌。
歸歌苑——
端安宇和楚暮歌安頓好一切之後,那些婢女很識時務地早早就退下了。端安宇看著楚暮歌的一頭墨玉似的秀髮垂在腦後,還有那麼幾縷調皮的,在楚暮歌耳畔嬉戲著。此時的楚暮歌在燭光的印照之下,顯得愈發朦朧美豔,她只著了一件薄薄的中衣,精緻的鎖骨若隱若現,那對小白兔也很是傲人的挺立著,彷彿在邀請人好好疼愛一般,看的端安宇渾身燥熱。
待到楚暮歌走近**邊,端安宇就猴急地抓住了楚暮歌修長的手臂,欺身壓上了楚暮歌。埋下頭,紮起楚暮歌勃頸處賣力地埋種小草莓。楚暮歌被很是厭惡和端安宇身體上的接觸,有些用力地想要推開端安宇。
端安宇卻以為楚暮歌是在害羞,心下更是意亂情迷。再加上楚暮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