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起來?”
她現在看不得楚暮歌好,能往楚暮歌身上潑髒水的機會她一個也不會放過。楚暮歌給整個端王府蒙羞,她決計不讓楚暮歌過得順風順水!這刻意隱瞞皇室中人的下落,罪名可不小!
楚暮歌微微一愣,看向端鳳仙的眼神就有些錯愕,端鳳仙對她有敵意?為什麼???
不待楚暮歌開口,端朗坤就立刻站了出來,笑得如沐春風:“鳳仙郡主,瞧您這話說的,楚小姐再怎麼大膽,也不敢拿長公主和小公主開玩笑。就算楚小姐做過對不起端王府的事,你也不可這般汙衊人!”
端朗坤說話極為地有技巧,直接給西涼仙澄安了名分,也隱晦地向在場的所有人表明端鳳仙和楚暮歌有過節,因此,端鳳仙所說的話的可信度,就值得人好好揣摩幾分了。
在場所有人剛剛都是人精,在怎麼蠢也聽得出端朗坤話裡的意思,端安宇看端朗坤這個廢物給自己妹妹難看,倏地就站了起來,面色不善地對著端朗坤道:“太子殿下,家妹不過隨口一說,您又何必常言大論?況且,這楚暮歌不是您的什麼人吧?您有何必處處維護?”端安宇這話也算是說絕了,端朗坤倒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隨即用一種狹促的眼神看向楚暮歌,卻見楚暮歌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彷彿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左右她的情緒。沒能看到楚暮歌另外的表情,端朗坤心裡有些失望。
端安宇的這句話,讓久坐在一旁的秦子羽皺了皺眉,他一身月白色錦袍,襯得他愈發地面如冠玉,他面上的一道傷疤,卻沒有讓他的氣度大打折扣,反而添了幾分狂野不羈之氣。
他站了出來,對著端安宇道:“端世子,您這話是意思是,楚小姐和太子有私情?不過依在下看,楚小姐此刻,仍舊是您名義上的妻子。”秦子羽說的話更狠,直接就把原本持著看好戲心態的端朗坤不動聲色地拉下水,而且還硬是讓人找不到錯處。不過,秦子羽這話卻隱隱有維護著楚暮歌的意味。
“自從她做出那檔子事開始,她就不是我的妻子了。”端安宇說的決絕,根本不給楚暮歌留顏面。說吧,他還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封休書,走到楚暮歌跟前,將休書惡狠狠地摔在桌上。
“姓端的!你別欺人太甚!暮歌做錯什麼了?你要她這般難堪?”黃月娘氣急,直接拽住了端安宇的袖子之後就高聲嚷道,端安宇這個混賬!敢甩臉子給暮歌看!看她怎麼收拾他!
“放手!”端安宇見一個婦人不知廉恥地扯住自己的袖子,不禁惱怒厲聲斥道!他的一張俊臉,因為氣憤而染上點點紅暈,莫名地讓人感到滑稽可笑。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時,楚暮歌那道柔和卻又清冷的聲音響起:“舅媽,放他走。”
說罷,楚暮歌從桌上拿起那封休書,當她拿到的瞬間,她的心竟然感到了解放。她對著端安宇盈盈一福,笑得真摯:“多謝端世子高抬貴手!”
黃月娘放開端安宇,端安宇沒了鉗制,一抬頭就看到楚暮歌笑得及其燦爛而又刺目的笑容,他的心裡沒由來地感到一陣慌亂,面上卻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深深地看了楚暮歌一眼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眾人都被眼前發生發一切給弄蒙了,端世子休了楚暮歌?長公主和小公主久別相逢了?可為什麼,在場的氣氛卻這麼詭異?
端朗坤見到楚暮歌被休,心裡差點高興壞了,就連他的臉上都洋溢著點點喜色。秦子羽眼中暗芒閃過,依舊不動聲色。
長公主終於整理好了情緒,她緊緊抱著西涼仙澄,走到楚暮歌跟前。面色有些感激地看著楚暮歌,道:“你是如何尋到仙澄的?”
皇室中人大多疑心病多,長公主就是這麼個人,她有些懷疑,因為她派出去找西涼仙澄的人個個都是精銳,過了兩年都找不到,楚暮歌一介婦人,這麼一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