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楚國公當時就犯了難,面色青紅交錯地看著林棠娘,納納地不知如何開口。
楚暮歌暗地冷笑,所以,就算她看到楚國公那道理所當然的求救的眼神,也只當做看不見。
楚國公怒其不爭地看著楚暮歌,心中罵了楚暮歌不下一千遍才緩緩對著林棠娘道:“不過是那些下人嚼了舌根,剛好被比人聽見了。”
“所以,就算暮歌是真的清白,你也是不分青紅皂白地拋棄了她?”林棠娘最是看不慣楚國公這副嘴臉,因此語氣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楚國公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的神色再次被林棠娘氣得發紅。他就知道,這個林慶甫家裡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就連當年的林宛如也是,從前他官位低微,靠著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往上爬,這偏偏同僚卻以為他是靠女人上的位,暗嘲明諷連連不斷。好不容易林宛如死了,他總以為壓在自己心頭的石頭去了,可是楚暮歌的存在,卻無時不刻不提醒著他!提醒他是個靠女人吃軟飯的傢伙,提醒他是靠女人孃家上位的男人!他是個男人,尊嚴不容侵犯。可是楚暮歌的存在,就是徹底越了他的底線。
楚國公想到這,陰沉的目光不由得轉向楚暮歌,卻是看呆了,明眸皓齒,綽約生輝。她坐得身姿端正,跳不出一絲一毫的錯處,面上帶著一個端莊而又得體的微笑,溫和無比。可若是仔細觀察,卻能瞧見她眸中掩藏的驚天冷意,只需一瞥,就能讓人置身冰窖!
“楚國公,我林府廟小,容不得你這尊大佛,還請您打道回府!”黃月娘看著楚國公,不屑而又輕蔑地下了逐客令。
“暮丫頭是我女兒,要回便一起回!”楚國公見他們一直髮難,油鹽不進。態度終於變得強硬起來,氣勢逼人地槓上林慶甫三人。
林慶甫也是個性子火爆的,一聽楚國公這個軟蛋居然敢這麼說話,登時就拍桌而起:“你個混賬東西,當初我妹妹嫁給你的時候,你嘴裡說得多麼好聽,說什麼一輩子呵護她,愛護她。全是狗屁!我妹妹被你呵護進了地獄,只留下暮歌這個獨苗,你不好好守著也就罷了,居然還在暮歌備受風言風語的時候毅然斷絕父女關係,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現在竟還有臉來這裡帶暮歌回去鎮國公府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去?”
楚國公被林慶甫說得面色鐵青,但林慶甫的話也戳中了楚國公的痛處,他冷笑了一聲:“我說林將軍,暮丫頭總歸是我的女兒,我怎麼做,都跟你這個外戚無關!”
“你!”這回是輪到黃月娘氣到結舌了,她根本不知道要用什麼話來罵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讓你帶暮歌離開的!”林慶甫一把將楚暮歌扯到自己身後,語氣強硬地道。
楚國公見林慶甫這般動作,暗罵莽夫!他臉紅脖子粗地衝林慶甫叫嚷道:“林慶甫你個混賬!暮丫頭好歹是我的女兒,她總歸姓楚,不姓林!況且,你將她強留在林府,也不問問她的意思,如此干涉鎮國公府的家事,你是何居心?!”
楚國公口才好,楚暮歌是知道的。黑的也能被他說成白的,林慶甫是個粗人,不懂什麼彎彎繞繞,一聽楚國公這麼詆譭自己的話,當初就要論起拳頭揍過去。
楚暮歌手疾眼快地拉住林慶甫,大聲道:“舅舅,父親,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我回鎮國公府就是了,你們不要再吵了。”
“暮歌,你。。。。。。”林慶甫原本以為楚暮歌一定會留在林府的,是萬萬聊不到楚暮歌會說出這話,是以,他的腦子當時一片空白。
饒是如精明的楚國公,也愣住了,然後十分不可置信地看著楚暮歌;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父親,你且先去外邊候著,女兒去拾掇拾掇行李。”楚暮歌輕聲道,隨即走出了正廳。
林慶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