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幹什麼?將士們是保護你呢,還是上前殺敵?蓋你的房子去,我回來要看,如果蓋的不好,你知道後果。”沒時間理會小屁孩,那邊小秋已經把頭從牆角探出來好幾回了。
辛月很害羞,不肯從屋子裡出來,平日的大膽不知哪裡去了。
雲燁就笑吟吟的站在門口,等她出來,等了好久,才見到辛月穿著一身綴滿金線的大紅色嫁衣,青春爛漫的少女造型不見了,頭髮梳成婦人的髮式,滿臉濃妝,手裡還抱著一個瓶子,這是新嫁娘的裝束。
雲燁一驚回頭看玉山先生,玉山先生就在那裡愛憐的看著孫女,眼中還有一絲自豪。
“小子,這是關中的規矩,男子要出征,如果有未婚妻室,那麼,未婚妻室就可以穿嫁衣相送,這是女子表達心意的最高禮遇,如果你戰死,她只有一生守寡以全恩義。”孫道長一身遠行打扮在一邊給雲燁解釋。
眾人很識趣的離去了,他們是來觀禮的,小秋輕輕掩上門,小院子裡獨成天地。
‘你今天的打扮很美。”說完這句話,雲燁想抽自己,女人最美的一天不就是穿嫁衣的那一天嗎。
“我等你回來,女人如果穿了嫁衣,一年還沒有嫁出去,很不吉利。”辛月說話的聲音很輕。
“如果不出什麼太大的意外,我九個月就會回來,到時候我娶你,我是不會死的,有這麼漂亮的妻子,就是死也會成了親再死,要不然啊,太虧了。”
“壞人,你就不會說一些好聽的話,你總是這樣對我。”辛月有些不滿意雲燁的表現,還放下瓶子擰他。
手一攬辛月的柔軟的腰,就把她抱在懷裡,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重重的吻了下去,辛月的身子如同沒有了骨頭,軟軟的依偎在雲燁懷裡,任他肆意妄為。
雲燁過了很久才戀戀不捨的從她柔軟的唇上離開,看著半眯著眼睛的辛月說:“這輩子咱倆就湊活著過吧,你不準後悔。”“壞人!”辛月開始咆哮,兩隻手在雲燁身上亂擰。
“別擰了,再擰就成死人了。”掙扎著從辛月魔爪下逃脫,時候不早了,再晚就趕不上大隊了。
辛月靠在門框上看著遠去的雲燁,嘴裡唸叨著“壞人”心裡全是雲燁臨走時說的那句話:“我很快就回來”,她想高高興興的送雲燁出征,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哭泣的還有許敬宗的家人,從接到軍令他就沒有一絲安全感,他不知道雲燁到底會如何安排他的差事,如果雲燁有害他之心,只需要把他放在軍伍裡自生自滅就足夠了,看看自己孱弱的身體,許敬宗就非常後悔自己的決定,沒事到書院裡幹什麼,現在比朝堂上危險一千倍,被大佬打壓,不過是下放到州縣罷了,如今與一群丘八為伍不說,還生死倆茫茫,實在是自己巨大的失策。
孫思邈趕著馬車在雲燁身後慢慢跟隨,他也想去看看突厥人的釋放的瘟疫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拖著倆大車藥材,是為了前線的將士,實在是搞不明白雲燁為何要拉上幾大車香料,最可疑的是旁邊還有一個猥瑣的胖子,一路上兩人就沒有停止過鬼鬼祟祟的交談。
“小燁,你說我們這次真的可以大賺一筆?”胖胖的何邵悄聲問雲燁。
“當然,相信我,你這次舍了命從軍,小弟怎麼會讓你空手而歸?”
“繳獲是要上繳國庫的,咱們那有沾手的餘地?”老何愈發的困惑。
“那些金銀馬匹當然是要歸公的,我是說那些歸不了公的東西,現在要打仗,戰場上肯定會有很多的死馬,死牛,死羊之類的東西,你只要把這些東西收回來,再做成美味的軍糧,賣給大帥,你說會有多大的利潤?再說了,那些士兵有了賞賜,放在身上一定不放心吧?你接手過來,給他們送回家裡,收些費用還是可以的吧?你想想。不但賺了錢,還積了德,以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