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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的立馬換了一副笑臉,對眾賭徒道:“諸位,賭場之中什麼人都可能遇到,希望沒有攪了諸位的興致。”

“那人雖然是成心鬧事,但既然提出了疑問,在下也得給諸位一個交代。”

“咱們賭場開設多年,有人在這裡一夜暴富,也有人在這傾家蕩產,這不正是賭的魅力之所在嗎?當然了,輸贏大家各憑運氣,也得看諸位的經驗與賭技。”

“可我們賭場那絕對是公平公正,絕對沒有搞什麼出老千這種事,那人懷疑咱們的骰子有問題,好,咱們就當著大家的面,把這三顆骰子一顆一顆的敲開,讓大家眼見為實,看看究竟有沒有問題。”

管事的說完,立刻有人送上鐵錘,荷官將骰盅開啟,取出裡面的三粒骰子。

賭徒們紛紛圍攏上來,荷官當著所有人的面,將骰子一顆顆敲破,讓眾人檢視。

骰子自然是沒問題的,骰盅內的骰子早就已經被荷官趁所有人注意力被大漢與管事吸引時,換成了正常的。

經此一事後,大漢所造成的影響就此消弭,賭場重新熱火朝天的開賭。

管事的回到後堂,臉色一沉,對身邊的一名幫眾冷道:“找到他,沉進珠江,敢在我北海幫的地頭捋虎鬚,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是。”

……

卻說那大漢坐著黃包車到了城門處,付過車錢便徑直出城而去,而此時的大漢哪裡還有一絲頹廢之色?

大漢在城外找到一個偏僻處,伸手將粘在頜下與嘴唇上的鬍鬚撕掉,摘下墨鏡與西洋圓帽,頓時露出一張年輕俊朗的面孔,不是高鵬卻又是誰?

原來那個所謂的茶商老闆,從頭到尾都是由高鵬假扮,而他這番作為,自然有他的深意。

高鵬將那身富貴人家才穿得起的長袍脫下,換上了一身乾淨利落的短打勁裝,隨即重新回了廣州城,在經過屬於北海幫的產業時,眼中閃過一絲絲寒芒。

回到孤兒幫駐地,高鵬叫人找來赤火,對他道:“交給你一個任務,半個月內,儘量多的查出北海幫所屬產業。”

“沒問題。”赤火應了一聲,隨即試探的問道:“師兄,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

高鵬微笑點頭,道:“是有點想法,以後你會知道的,不過我所行之事對孤兒幫的發展與咱們的計劃都沒什麼影響,你不必擔心。”

……

卻說永利賭坊管事派出的人尋找茶商多日無果,後來從一個拉黃包車的車伕那打聽到,那人當天就出了廣州城,應該是離開了。

管事也就沒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高鵬在等待赤火的調查結果期間,也沒有放下武功的修煉。

此時距離高鵬進入這個世界已經過去大半年,這大半年時間,他已經將槍刺玻璃練至大成,達到全力出手,也能收放自如,槍刺玻璃卻觸而不傷。

當然,在這個時代玻璃尚未普及,只有一些富貴人家家中有一些玻璃鏡,所以高鵬換了一種替代品用來練功,他使用的替代品是瓦片。

第一階段的槍刺玻璃完成後,他開始了槍刺香火頭的訓練,槍刺香火頭果然比槍刺玻璃難度更高。

因為香本身十分脆弱,輕輕一碰就會折斷,其能承受的力道比之玻璃與瓦片更小,這就要求高鵬對力道的控制要更加入微。

香是插在地上的,高鵬需從上至下以槍尖斜刺香火頭,這會對香本身造成一定的壓迫力,力道稍稍過一絲,香就會折斷。

這個練習無須高鵬一絲絲加力,因為要刺滅香火頭本身就需要他出手時達到一定的速度與力道,出手的力道越輕,香反而越容易折斷,香火頭也不會滅掉。

槍刺香火頭,本身就是練習他全力出手時,更進一步對力道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