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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關注點不一樣。

走了七八天之後,他的傷口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骨折讓他無法騎馬。我的肚子也很明顯,因為營養不良,看起來比較憔悴。

楊不愁當然不需要我餵了,反倒是我吃的越來越多,需要補充很多食品,塞在車上,不是伸手就能夠著。給我找食物成了他的一項重要工作。

在這一點上,我不得不佩服他。他把路上的事情安排的就像行軍打仗,後勤補給啊,時間安排啊,突發事件啊都做的有條不紊。但是,越到後來,我就越不能提孩子。只要一提孩子,他就臉色不好看。偶爾還會顯出煩得不行的樣子,我也就懶得理他了。

快到沙棋關的時候,我們照樣錯過宿頭。趕車的趙大換成了趙二。趙大把自己綁在車邊的空位上睡覺。我給楊不愁的傷口換好藥之後,也迷迷糊糊的準備睡覺了。

他忽然說:“你是不是真的想嫁給洛玉簫?”

嗯?我立刻精神了。這兩天睡的心煩,聊會兒吧。

“要是我沒嫁之前你問我,我肯定說不。誰認識他啊!要是那天晚上之前,我可能會猶豫,畢竟他很帥!要是他拋棄我的時候你問我,我肯定說,去死吧!誰問我扁誰!不過現在你再問,你說我怎麼回答?”

楊不愁蹙眉道:“你怎麼這麼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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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吧嗒吧嗒嘴:“活動一下麼。不過說實在的,你不能不承認洛玉簫很帥!”

“他臉上有疤!”

“那是他深情的標誌!為了女人甘心毀掉自己容貌,還不怪那個女人,甚至不憑這個要挾那個女人,有幾人能做到?——不管男的女的。”趕路趕得人發瘋,我嘴巴抽風,“它已經超越了性別的差異,這是人性的光芒,是人格魅力的最大體現!”就差一個“啊!”了,我覺得自己象海德公園的演說家。

海德公園?那是哪裡?我停下來想……

“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什麼。”

“想起什麼了?”楊不愁突然很緊張的傾身向前。車內空間有限,又搖搖晃晃的。火熱的鼻息突然噴到我的耳畔,是人都會嚇一跳。

“嗯,對不起!”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訥訥的縮了回去。

我擺擺手繼續想,最後搖搖頭:“很多。關於我家鄉的很多事情都想起來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好像這部分記憶被人專門抹去了似的。不過,給你療傷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大概懂些醫術。”

楊不愁也點點頭:“我也覺得你懂一些。”頓了頓,忍不住說道:“手法很拙劣,但是傷口處理很好!”前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我直接跳到最後一句,齜牙一樂:“謝謝!”

他道:“不客氣,我也沒誇你!對了,你的家鄉什麼樣?”

我想了想,一個重大的問題闖入我的腦海:以我在的地球時間做標準,這裡是“之前”,還是“之後”?總不能人家的衣服長,就算古人吧?

這個問題無解,跳過這個說道:“我家啊,和這裡很不一樣。人們穿很短的衣服,不像這裡講究那麼多。人們都很忙碌,不管男女,都要幹活掙錢。有很多方便的工具,就像我們現在的馬車,可以上天入地。象京城到沙棋關的距離,坐火車也就一天吧?”

“火車?著火的車?”

“嗯,不是,是用火來驅動的車。就好像現在我們坐的車是用馬來拉一樣。”

他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我攤開雙手,聳聳肩,夏蟲不可語冰。

“還有什麼?聽起來很不一樣。”

我搔搔頭:“反正不是諸汗國。我也不知道諸汗國是幹什麼的。這兩個地方截然不同,我說不清,說清了你也理解不了。你要堅持認為我是奸細,就隨便你吧。說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