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準他的性格和弱點,再趁機徹底打敗他。
不過這是一件艱難又漫長的過程,畢竟齊瞻這樣的人,要打敗他並不容易。
她深吸一口氣,微笑著依靠在他的懷中,伸手樓上他寬闊的背脊,柔聲道:“我在呢……阿瞻!”
齊瞻脊背一僵,猛然蹲□將她打橫抱起便向裡間而去,他將她溫柔的放在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他的眼神顯得有些混亂,可是眸中的兩串火苗卻是清晰可見的。
她知道他動情了,雖然剛剛已經下定了決心,可是她依然無法驅散心底對他的厭惡,她閉上雙眼不讓他看到她的異樣,轉頭咬了咬唇道:“我……不想這樣。”
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不知道這句話會不會將他惹怒,也不確定他就能理會她的想法,她感覺他一直俯身靜靜的盯著自己看,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卻聽得他嘆息一聲,“好,我不逼你。”隨即在她身邊躺下,伸手一勾將她攬進懷中,又道:“睡吧。”
江慈宣有些驚愕,不由轉頭向他看去,卻見他閉上雙眸,掩蓋掉眼中的火焰卻掩蓋不了臉上的隱忍表情,她知道他這是在極力剋制,只因為她說她不想這樣。
她突然有些看不懂齊瞻了。
“車婕妤,車婕妤你不能進去!”
外間突然傳來吵雜之聲,江慈宣轉頭看去,卻見從屏風外面急匆匆跑進來一個白色的身影,見了裡間的情景那身影猛然頓住。
躺在床邊的齊瞻見到她,好似被針刺到一般猛然坐起身來,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望過去,面上表情複雜,看不透徹,“果依,你怎的來這裡了?”
車果依一頭青絲自然披散下來,更襯得小臉潔白如玉,好似無法承受眼前畫面的衝擊,她下意識倒退一步,那毫無血色的唇角顫抖著,淚珠也雨點般落下,她緊咬著下唇,好一會兒才顫聲道:“為什麼,你明知道她是殺掉我們孩子的兇手,為什麼還跟她躺在一起?這才過了多久,你就可以完全不顧我所受的傷害轉而召別的女人侍寢了?”
齊瞻緊張的走到她跟前,他眉心微擰,聽不出語氣中的波瀾起伏,“既然身體不好就好好在殿中休息,怎的還跑出來?”
大顆淚珠無聲的從她潔白無瑕的臉龐劃過,如雨打蓮花般,看上去格外楚楚動人,她直直望向他,眸眼中帶著幾許嘲諷,“果然,你愛的還是你的江山,即便是我在你眼裡也算不得什麼,更何況是我的孩子,齊瞻,我早該認清你的。”
齊瞻好似有些緊張的向前一步卻又頓住身形,恐怕是考慮到還有別人,他閉了閉眼,也不知在掩蓋何種情緒,“果依,不要鬧了。”
車果依連連後退幾步,“我不鬧,我也懶得跟你鬧,願你跟你的皇后舉案齊眉白頭到老。”
正要轉身離去,齊瞻卻像一頭受了刺激的野獸一般猛然拽住她的手腕,他好似有些憤怒,又有些心疼,“你這是在做什麼?”
江慈宣閒閒的走到矮几邊自倒了一杯茶來喝,反正他們演他們的戲,她喝自己的茶,就當時無聊看一場戲罷。
車果依被他拽住,臉上的嘲諷之意更甚,“怎的?你不讓我走?想讓我跟你的皇后一起伺候你?”
齊瞻轉頭向江慈宣看了一眼,見她跟沒事人一般悠閒的坐在那裡,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臟好似被打了一拳,悶悶的,不好受。
他沒有回答,反而目光緊緊落在江慈宣身上,車果依心裡很不好受,她大力甩開他的手,用她一向高冷的語氣道:“我才不屑與人共侍一夫。”
說罷又要轉身離去,齊瞻再次拽住她的手腕,顯然他不捨得她走,車果依煩躁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暮然帶上了幾許挑釁,“好,既然你這般不想我走,那你讓你的皇后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