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面坐的正是嚴永黯。
“你放心,黃金白銀本王少不了你的。”北涼王子自知,嚴永黯情報靈通,要的便是錢財,而他不缺的也便是錢財。
“王子爽快”嚴永黯放下手中的茶盞,四處看了下,又道“王子要查的人,曾在北郊的一小集村逗留過兩年,後來被一婦人串通,以五十兩銀子,將其賣進煙雨樓,此後,一直在煙雨樓內,近期,才被雨閣老鴇以仙子之名,推出示眾。”
“就這些?”王子瞟了眼嚴永黯,似乎有些不滿。
嚴永黯一臉無謂的說道,“王子還想知道什麼?”
王子略帶急切的問道,“她的以前呢?”
“以前有人曾在‘林府’偶然見得過。”嚴永黯遲疑了一下,雖然自己愛財,但霜木子或者說‘林軒兒’畢竟是自小一起長大,難免有些愧心。
“你是說,數年前被滅門的林府?”王子驚訝的看著他,面色漸漸變得凝重。
嚴永黯垂著眼眸,似乎表示預設。
王子冷‘哼’了一聲,眼神裡透過一絲陰險,他面帶陰笑的說道,“她居然與林府有關”
嚴永黯見狀,內心一陣愧疚,還好自己有所保留,若是讓北涼王子知道,霜木子就是林軒兒,接下來,他真不敢妄自猜想。
王子突然又想起之前的話,他又帶著些疑問的說道,“你方才說,她是雨閣老鴇剛推出來的?”
嚴永黯點了點頭,“似是如此。”
北涼王子聞言,本是陰笑的臉上,轉變成一幅淫笑。
嚴永黯瞟了他一眼,不經從身心裡打了個寒磣。
梨花閣的暗室內,高晉與宋景然負手站立在一副山畫前。
高晉冷聲說道,“聽聞,北涼王已多日不上朝政。”
宋景然面色有些凝重,“那你有何打算?”
高晉沒有急著回答,他走向書桌前坐下,“漢城那邊新得了一批兵馬,我想前去查探一番,莫要有何差池。”
宋景然點了點頭,又從懷裡掏出一支玉簪,遞向高晉說道“可還記得這個髮簪?”
“這是?”高晉接過玉簪,仔細打量了一番,不明的看向宋景然。
宋景然嘴角勾了一下,“這是軒兒七歲生日時,我贈的她禮物。”
“怎麼會在你這?”高晉更是不明的看著宋景然。
宋景然抿了抿嘴角,面色又轉為沉重,“我一直派暗魂查探霜姑娘的身世,這支玉簪,是在收留過霜姑娘的人家得來的。”
“你確定這是軒兒的那支?”高晉略帶激動,卻又帶一絲疑慮。
“此簪上的玉梨花,是我親手雕刻的,不會有錯;你看”宋景然說著,將梨花簪放之燈前,只見,玉簪處的花瓣上,隱約可見的‘軒’‘然’兩個極小的字。
“我當時,並不知軒兒對我有情,就答應為她雕刻了此簪,不想”宋景然一臉憂傷的搖了搖頭。
高晉拍了拍宋景然的肩膀安慰道,“不管怎樣,至少她就是軒兒。”
宋景然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希望隨著時間的流逝,林軒兒不再執著於對他的愛戀。
高晉自知宋景然心中所想,但是他能給予的安慰,也只有這些,他又想到北涼王子常常出沒煙雨樓,他又說道,“聽聞,北涼王子來過數次,雖然未曾刁難,但為了以防萬一,將暗魂先調進來,確保安全。”
“其實”宋景然稍稍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暗魄也可以。”
高晉眉頭蹙了一下,他又說道,“暗魄適合訓軍,還是暗魂吧!”
宋景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煙雨樓內,一陣熱呼聲;只見,一紅衣女子,渾身散發的邪氣,妖嬈拂動在臺上;為本是冬季的寒冷,抹去一絲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