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笑了,還有人搖頭,都看見了吧,真正考驗他的時候,就開始找託詞了。負責巴黎安全的警犬多半都是純種狗,自身價值都不低,馴養成本很高,當然不會是普通的風餐露宿的追蹤警犬。
有人和警察溝通,警察又請示了上司,最後同意可以說。
“大家作證,俺可要說了啊。”管清先要了**飲料咕咚咚喝了一半,擦擦嘴巴說道:“其實也沒啥,這隻狗狗受傷了,右前掌有舊傷。”
是這樣嗎?大家看向警察,他也是一愣,隨後解釋道:“確實在一次執行任務時受傷,已經治好,但走路會有些坡。很輕微,一般看不出來。”
管清不是一般人,喜歡研究神情姿態,看出狗爪有傷沒什麼了不起,也沒有說服力。管清卻擺擺手,又說道:“不是這樣的,它坡腳是因為沒治好,裡面還有一塊小彈片。”
警察身體僵住了,管清不看他又說道:“在一次執行任務時,它的一位好朋友被炸死,當時它也在不遠處,被碎片炸傷。”
“是這樣嗎?”主持人問警察,警察抹了把臉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