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子左手一抄,將兩枚飛燕像接了,同時將手中之劍撤回,反手向凌波仙子刺去,喝道:“兀那賤人,想是活得不耐煩了,道爺便成全你罷!”
凌波仙子將雙鉞一架,抵往來劍,只覺來劍力道,大得出奇。正忖不可力敵,忽見雲中子左手一揚,將收她那兩支飛燕鏢向她打來,同時喝道:“這女人的玩意兒,豈不汙了道爺的手?還是還了你罷!”
兩人相距甚近,雲中子這一手,既快又怪。凌波仙子見狀大驚,不及多想,雙鉞向上用力一揚,盪開對方之劍,借力一式“鐵板橋”,仰身平射而退。
饒是她逃得快,總因兩乳高聳,那兩源竟擦身而過,將她胸前衣襟,大大的劃了兩條口子。
這雲中子,乃武當西門掌門師弟,在武林中輩價甚高,比凌如風高出一輩。功力之深,在武當僅次西門聖。雙鎮擊出之時,料到凌波仙子必使出鐵板橋功夫逼讓。因此雙鏢一甩,身子同時向前一躍,長劍向前一挺。
凌波仙子一式鐵板橋避開飛鏢後,鯉魚打挺剛站起。雲中子之劍,卻巧巧抵在她胸前,欲避已是不及。凌波仙子嚇得秀目一閉,自料必死。
雲中子劍抵凌波仙子之胸,正欲以此要挾凌如風交出魔琴。突見她胸襟洞開,那白嫩嫩的酥胸與神妙無窮的乳溝,竟展呈在他面前。他這一劍,竟不知是收是抵才是。
一猶豫間,猛覺腦後風生。嚇得一蹭,躲過凌如風劈來之刀,同時趁凌如風立足未穩之際,掃出一腿。
凌如風一刀劈空,順勢一沉,將刀劈向掃來之腿。
雲中子一收腿,將手中長劍,向凌如風腰間一遞。
凌如風見風使舵,猿腰一扭,巧巧避開。兩人一合一分,瞬間已過三招。
凌波仙子秀圖一閉,自忖必死。卻未覺劍刺來,忙一式浮光掠影,飄了開去。正自奇怪,忽覺胸前進涼。低頭一看,玉面頓時一熱,罵道:“好不要臉的牛鼻子!”
一嗅一怒間,一手護胸,一手舞鉞,向正與凌如風交手的雲中子追去。
三才劍見狀,將手中長劍一挽,喝道:“找死!”
隨著喝聲,三人舞動長劍,帶起一道這滿陰柔之力的劍氣,將凌如風夫妻二人,裹在一個奇怪的劍陣中。
凌如風雖是英雄,但受傷後元氣未全復,與那雲中子,只可勉強打個平手,怎堪那三才劍加進來?而凌波仙子一手護胸,一手拒敵,卻更是吃力。
只幾合間,凌如風夫妻雖認出三才劍加雲中子所布劍陣,乃四象劍陣,但雙方實力實太懸殊,二人竟只有招架功夫,毫無還手之力。
又鬥了十餘合,凌如風夫妻便開始險象環生。看來,要想突出武當四象劍陣之圍,實是難上加難。凌如風不由一聲長嘆:“想不到凌某一世英雄,今天竟會喪生此地!”
正欲舉刀自刎,忽聞場外一陣怪異至極的大笑響起,如一陣破鑼似的,竟衝開密佈的四象陣劍氣,傳到凌如風夫妻耳中。
隨著笑中,只見一個侏儒,長不盈四尺,長髯及肚雙臂垂地肩上老著一隻大麻袋,拄一根高出頭頂尺餘的黑龍柺杖,如風也似的跑來,大笑道:“久聞武當牛鼻於英雄,如今一見,果然了得,兩對人打一對,還把人家婦人胸襟劃開。想是牛鼻子久住山上,眼睛久未開葷,饞得慌了麼?”
雲中子四人見這株而來得甚是怪異,從身法上已顯出極高的功力。不由一驚,怕腹背受敵,不得已收了劍陣。
雲中子怒道:“你是從哪兒鑽出來的地老鼠,想是活得不耐煩了,也敢來這兒,取笑你家道爺?”
這侏儒將肩上那大麻袋,放在身後樹下,對雲中子笑道:“老夫長白毒龍,久仰中州凌大俠英雄,早欲結交,今帶來一件寶貝,欲與凌大俠作筆交易。不想在此看到你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