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頭丐古亮忙笑著對夢南柯道:“你們紛妝玉琢似的三個娃娃到那蠻城去,實在顯眼!只怕你們人未到,便先被人家看出行藏!還是咱花子方便,凡有人的地方,便有要飯的。為小心起見,還是咱花子去九絲一城討口飯吃罷。你們就免了!”
銀燕很希望能與夢南柯一起出去,聞言忙道:“夢大俠下落不明,夢公子與我們一起去,既可探聽…人虛實,又可找尋夢大俠,一舉兩得,不是更好麼?”
西門聖忙道:“銀姑娘所言雖是,但夢大俠是否去了九絲城卻難說。依貧道之見,九絲城之行還是請丐幫三老前去為好,這樣不容易引起…人注意。”
聽了西門聖這麼說,金、銀二燕便不敢再說什麼。
當下眾人議論一陣,決定由西門聖帶領武當七劍,暫住緊鄰翠屏書院的真武山玄祖殿,因觀主鶴清乃武當弟子,住那兒既不易走漏風聲,若翠屏書院有事,又可及時趕來幫助。飛燕門人因輕功超群,奇Qīsuu。сom書可去戎州城外諸縣打探,隴西三絕則化裝成遠來商客,混入戎州城中見機行事。而凌如風夫妻則協助夢南柯坐守翠屏書院以待變,五日後大家再在這兒會齊。
當下議定,各人分頭下山而去。那夢南柯念父心切,一待眾人離開,忙對凌如風夫妻欠身道,“二位前輩在上,剛才當著眾人之面,晚輩一不便說出水鎮大師與神醫張前輩已去尋家父之事。如今眾人已去,晚輩有一大事相求,不知二位前輩可允否?”
說著便拜了下去。
凌如風慌忙扶起夢南柯,道:“賢侄有什麼事需咱們出力的,但說無妨!”
夢南柯垂淚道:“家父受傷於魔琴之下,至今存亡不知,晚輩一日不知家父音訊,一日不安,怎能在這兒坐等五日候眾前輩訊息?另外,在平都鬼府中,香姑為救晚輩,失陷在勾魂使者白無常手中,此刻不知正受何熬煎?有這二事繫於心上,晚輩是一刻也坐不住了。所以,晚輩欲拜請二位前輩在此,代晚輩守候家父訊息。晚輩欲在這五日中,去平都一行,趁鬼聖不在平都,設法救出香姑,同時也打探家父訊息,不知兩位前輩允否?”
聽夢南柯此言,凌如風夫妻同時想到女兒青蟬,原定在戎州相會,此時卻音信音無,也很是著急,剛才當著中原群雄之面,二人皆不便情露於色,此時聽夢南村這麼一說,便齊露出焦慮之色。凌如風道:“賢侄此時時心情,老夫白是理解。但賢侄一人慾去平都,為令老夫放心不下。香姑失陷鬼府,究其根源,乃為小女青蟬而起。此去救香姑,也是老夫夫妻份內之事。因此,依老夫之見,不如由賢侄在此守護書院。去平都救香姑之事,賢侄就交給老夫二人去辦吧!”
夢南柯忙道:“前輩美德,晚輩心領了!但去平都卻是非晚輩去不可?”
凌如風道:“此話怎講?”
夢南柯道:“西門道長與各位前輩,已相約五日之後在此聚齊。此去平都千里,前輩二人憑一般馬力前去,五日之內定難往返,而晚輩所騎之馬,乃大宛名馬,日行千里,若在五日之內往返平都,卻是可行的。此其一也;兩位前輩不熟悉鬼府道路,而晚輩卻已去過一次,輕車熟路,此其二也;兩位晚輩武功絕倫,那白無常雖非對手,但若藏起來,兩位前輩卻一時難以拿住他。而晚輩曾被他拿住施毒,有三月內前去求解藥之約,那白無常不知晚輩體內陰毒已被神醫張前輩治癒,便會以為晚輩功力未復,不是他對手,更不敢傷他。趁白無常逞威,晚輩可以出其不意地將他制住,逼他交出香姑,此其三也!因此,晚輩認為此去平都,還是由晚輩去為好,望兩位前輩應允!”
凌如風夫妻聽夢南柯說得有理,只得應允道:“雖如此,賢侄此去,還是小心為妙!這兒的事,咱們將盡力而為,賢侄只管放心!”
夢南柯忙對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