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國內外都還在研究我爸媽留下的資料。”
貝唐:不…不…我是想問你家到底有多少錢?
“啊?你看上我家錢了啊?!”
貝唐用力搖著頭。“沒有沒有沒有…”
“怎麼說呢…你等一下。”我站起來走樓梯上到二樓,走進我的臥室,搬出床頭櫃,扣開牆上的洞,拿出一張銀行卡,在把床頭櫃推回去。
下樓又坐回沙發上,把卡遞給貝唐。
貝唐拿起來正反看了半天。“黑卡?!”
我拿過她手裡的卡放進衣兜裡。“這是很早之前了,我還很小的時候,我們國家銀行邀請我爸媽開的卡。”
貝唐:“等等等…等一下,你是一直都帶在身邊的?從八年前的那天開始?”
我衝她笑了一下。“對啊!一直都在。”
貝唐:“我們當時搜你身了啊,我記得什麼都沒搜出來,連手機都沒有。”
我把菸頭扔掉,翹起二郎腿。“第一我是從水裡上來的,兜裡的所有東西早就落水裡了;第二,你們搜我內褲了嗎?”
“啊?!”
我:“在我接到任務之後,我最開始想的就是這張卡怎麼辦。我問了銀行他們說全球通用。真的想了很久,最後就決定在內褲裡縫了個帶小拉鍊的兜。”
貝唐也笑了,很無奈的笑。“你真的…太恐怖了。”
我:“就這張小小的卡每年還有十萬塊的服務費。來這的第一年沒交上,我當時都以為用不了了。你們把我放出來後,我趕緊去了這邊的銀行,人家說補上就行。”
貝唐:“我就不明白了…你有錢,有權,有地位,什麼都有。為什麼還要當警察,當警察就算了…你為什麼還要答應你那位領導的任務,來到這邊。現在把自己搞的…有時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唉-
我又從兜裡掏出一根菸點上。
“嘖…我本來是想當個運動員拿世界冠軍的。後來我爸媽出事,他們不是意外,而是被人故意殺害。那個人是…嗯…別的科研公司僱來的,計劃要他們的命。本來我也應該跟他們死在一塊,結果…反正我也算幸運吧。”
“不過後來那個人也被抓了,但是那個科研公司用錢買通了法庭的審判長,就是說能判輕點之類的。”
“但是,都被我聽到了,我用手機錄下來。之後我找到那個審判長,出了那個科研公司五倍的錢,改判的死刑,之後我又給了他五十萬讓他閉嘴。完事後我把錄音交到警察那裡,逮捕了這所科研公司的負責人。我記得後來那個審判長也被抓了,不過…幾天之後就又被放出來了,具體他怎麼出來的我也不知道。”
“這事結束之後…我放棄了國家運動隊的名額。開始…努力去成為一名警察。”
“為什麼要答應這個臥底任務呢…因為我的祖輩們真的…都太~厲害了。我們家在我之前是五代單傳,到我這斷了。他們都是國家的一等功臣,我爸爸甚至拿到了科研領域的最高獎項。”
“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前面積攢下來的。嘖…現在…我這還什麼都不是呢,很有可能會因為我毀掉之前的所有。我也想要乾點大事,就算當不了功臣,起碼也要保住他們留下來的名分。”
我不停地揉搓著臉,薅著頭髮,極度的焦慮感已經在身體裡裝不下,正向外發散。這時,貝唐的胳膊摟住我的肩膀,輕輕的捏著。
“這些年…你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你童年就得扛很大壓力吧…”
我腦袋很自然的靠在她肩膀上。“本來…我是不用扛這些…家裡的事也永遠不需要知道…”
“因為我不是個男孩,剛出生,爺爺奶奶說要把我丟掉。我媽媽一直把我抱在懷裡,爸爸擋在我們面前阻止他們,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