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寄託,修行中如良伴,對敵時如臂助。”鄭豐澤看著顧千重正sè道:“我覺得你棄劍不用是大錯特錯,如果你今ri有劍在手,劍境成形也許會快上幾分,既稱劍氣劍境,你手中又怎能無劍?”
顧千重凝神聽著,沉默不語,鄭豐澤又道:“雖然我未能達到劍尊那個地步,離那個境界也只有數步之遙,都說看破生死入yin陽,但yin陽境界卻不能無情,這份感情好比我對無敵門,你對靈逍。我們的修練不單單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整個門派,因此才能突破成功。趙佔安他們還差上一些,未算大成。”
“yin陽巔峰的境界,我認為更離不開對身周萬物的參透,那怕是一花一草,一衣一鏡。待到領悟萬物生成消滅之百態,分清靈壽之間的轉化,才可yin陽化生,續壽延年。這都是老朽一些拙見,想著或許能對你有些幫助,這才前來。”
顧千重聽著他的話心中震動,旁觀者清,鄭豐澤雖非劍修,修行近百年,這份眼光見識卻有獨到之處。而讓顧千重驚訝的是,不止棄劍一事鄭豐澤設身處地為自己著想,更把衝擊yin陽境界巔峰的領悟也真誠相告。
“多謝鄭老教誨,千重當謹記在心。”顧千重不知道為何鄭豐澤會來和自己說這些事,無敵門和靈逍平ri並不來往,兩人間更談不上什麼交情。
正當顧千重想著說些什麼話來表達感謝之情,鄭豐澤卻又問了一句:“還有一事,我今ri施展的那無敵金身,你可願意學?”
這話不亞於晴天霹靂,以顧千重那樣的淡然xing格也終於忍不住問道:“鄭老,我真是不懂了,請問您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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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閒堂中,龐飛揚全身纏滿繃帶躺在床榻上,盛金晃著大頭嘖嘖嘆道:“龐師弟,從你入養閒堂以來,就一直坐著,這躺下的感覺如何啊?”
“盛大頭,你還有心情說風涼話?真是不知輕重。”劉楓還要斥責之時,龐飛揚笑道:“盛師兄說的不錯,這些年每ri打坐,我還真覺得這躺著的感覺不錯。”
“聽龐師弟的意思,這次晶脈之爭咱們靈逍一定是大有收穫了。”鄧net笑逐顏開的道:“想不到一場血戰就這樣化於無形,還真是多虧了那位鄭老爺子。”
各位長老聊了一會兒,龐飛揚看著一旁站立的小刀說道:“小刀,這次勞煩你了,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你不是還得去看餘下的比試?”
大家這才注意到小刀自從背了龐飛揚回來,就一直若有所思的樣子。還以為他是為了龐飛揚的傷勢擔心。龐飛揚也是這樣認為,他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我這傷勢養上一陣兒就沒事了。”
小刀抬起頭來:“龐師叔,咱們靈逍營地外面那些崗哨,隔多遠才有一個?”這沒頭沒腦的問題讓龐飛揚一楞:“以聽清唿哨為準,視地勢不同,數十丈到百丈不等,你問這個幹什麼?”
小刀想了想:“咱們剛才回來,我覺得唿哨聲好象跟上次我們送飯時有些不同。”
龐飛揚笑道:“當然不同,唿哨長短不同是表示人數,聲音高低區分友敵,間隔長短代表距離遠近,咱們那幾個人當然和一大幫人不一樣。”
劉楓笑道:“你這心思還夠細的,這些東西你要想學以後讓龐師弟教你,快回去休息吧。”
小刀點了點頭回去,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卻怎麼也睡不著。他坐起身來想了想,把蝠王軟甲穿在身上,帶好不爭破仙,出門直奔山道。
他一路直行下去,守衛的弟子看到他有些意外:“這位師弟,你不是剛剛回來,怎麼又要出去。”小刀含糊答道:“我再去那邊看看。”
那些弟子也不在意,揮手放行。小刀出了靈逍,獨自一人在黑夜中,向著那片端彩的方向快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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