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肌,指甲亢奮的深深的陷人他的肌肉裡……
老天!她羞愧的用手捂住小臉,渾身又像著了火般的燒灼起來。
韋方像是仍熟睡著,她得趕緊起來穿衣,免得待會兒讓老爺爺和心心看了傻眼。雖然心裡打好了主意,但當她的眼睛溜到韋方赤裸的胸膛時,還是忍不住順勢一路往下看……然後她的喉頭就像是硬被人塞了顆鐵蛋似的,好不容易咕咚一聲才吞了下去,他的雄性象徵大概會讓女人很“幸福”吧!
停!她命令自己停止去想那些旖妮的畫面,因為她的心跳根本亂得不像話。
抬起韋方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才剛起身,冷不妨的又被拖回席榻上,身子再度被熱毯所包覆。
“吃幹抹淨的好像多半都是男人。”韋方的聲音低沉的由她頭上傳來。
嗯,好像是這樣沒錯,那是男人的專長。偷吃,然後開溜。
“你什麼時候醒的?”江小魚壓根不敢回身,只能低問著。
“當我的懷抱落空的時候。”
嗄?這下江小魚不得不翻過身和他對視。因為驚訝,她甚至忘了要找東西遮住胸前的風光。
江小魚仔細的注視眼前的男人,他會是那個動不動就抬出“男女授受不親”的八股教條、木訥得要命的韋方嗎?現在的他,言語與眼神好似在對她調情!莫非是情花之毒還沒完全解開?等一下她一定要找老爺爺間個明白。
咦?為什麼胸前熱熱溼溼的?她低頭一瞧,不禁又緋紅了臉,韋方几時把頭埋在她的胸間,還用舌頭吸吮……
負責
“韋大哥,別————”她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因為他的唇舌很快攻佔了她的櫻桃小口,吞下了她欲出口的話。
再一次,她的指尖亢奮的在他身上留下了幾條紀念
也許是身上仍負著傷,韋方在激情過後又睡著了。江小魚很懷疑自己是怎麼走下床的,腹下的那股疼痛感幾乎要將她撕裂,但內心的飽滿又令她感覺快樂異常,矛盾得很。
她必須趕緊找到老爺爺,問問韋大哥變化的原因。而且昨晚他們這兩個外人佔據了這小屋,那對爺孫倆會上哪兒去呢?如果讓他們睡在野外,那可就是罪過了。
才剛推開門,老爺爺就滿臉笑容站在門邊,關心的問:“昨晚睡得還好嗎?”
江小魚胡亂的點頭,隨口問道:“你和心心上哪兒去了?”
“狡兔總是有三窟,我們有的是地方去,這你倒不必擔心。”老爺爺望了望她身後的韋方,“他昨晚有什麼情況嗎?‘
呃……情況很複雜、很色香味俱全,但她不好意思說,只是紅粉臉,低下了頭。
老爺爺心領神會的上前去替韋方把脈,感受他體內的氣流。
“韋大哥身上的情花之毒解開了嗎?”江小魚急忙問著。
老爺爺輕輕放下他的手,對著江小魚說:“還有一次。”
“一次什麼?”江小魚不懂。
“中情花毒之人必須和心愛的女子燕好三次,毒氣才能完全去除。你們已經有過兩次了,所以我說還有一次。”
喝!這老爺爺未免也太厲害了,連他們熱情的次數都知道?江小魚的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這毒會讓人改變心性嗎?我的意思是說……原本木訥的人會忽然變得活潑起來嗎?”江小魚趕緊轉移話題。
老爺爺八成也猜到江小魚話中的難處,他笑著回答說:“等解完毒之後就會恢復正常了,否則你一定會枯萎的。”
江小魚尷尬的看著老爺爺,不知說什麼才好。他可一點兒也不古板,還有些要命的幽默呢!
“心心呢?”江小魚只得顧左右而言他。
“在拔草藥,待會兒你就以小火煎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