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莊從櫃子裡拿了瓶水遞給衛千辰：「喝口水清醒一下。」

「不喝。」衛千辰拿回水瓶之後又給扔進了櫃子裡，一腳將櫃子踹上：「你說那小子有什麼好的，我怎麼就看上他了呢？」

「長得好看。」

「恩對，小雲清長得確實好看。」

「有錢？」

「我也有啊，又不要靠他養活。」

「家世好？」

「是比我好一點，但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

「你不膚淺。」明莊轉頭看了衛千辰一眼，見他乖乖地坐在副駕駛座沒亂來之後才又將目光轉向前面，邊開車邊道：「你就只看中他長得好，對吧？」

衛千辰點點頭，但又很快搖搖頭：「一開始是，但後來就不是了，他就算朝我發脾氣，我都喜歡。」

明莊微微皺眉，沒說話。

「你怎麼又沒聲音了？」

「你不是難過麼，還要聽人在你耳邊說話？」

「可你要不說的話，我就覺得自己是一個人了。」

明莊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故作平靜地跟衛千辰聊天道：「那他是怎麼跟你提的分手？

」

「還能怎麼提，用嘴提唄。」衛千辰吸了吸鼻子，靠在椅背上眼神放空地望著前面的路：「還提了好幾遍呢。」

「沒有原因？」

「我跟他說了，我要回義大利，之後他就說要跟我分手。」

「只是這樣？」

「我讓他跟我一起回去，他不肯，要他等我五年，他又說不等……後來就說要跟我分手，還說什麼趁著感情不深。媽的，老子都被他上過了，還他媽跟我說感情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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