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聲道;“教主召嚴某去,到底是什麼機密大事?”
秦槐順口道:“和嚴城主比起來,在教主面前連本座都是外人,教主決定,必須嚴城主到了總壇才能講,所以此刻本座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嚴寒道:“總座看嚴某病成這樣子,能到總壇去麼?”
秦槐呵呵笑道:“當然還是養病要緊,教主那邊就是事情再大,也必須暫時壓一壓。”
“嚴某實在對不起教主。”
秦槐默了一默道:“上次嚴城主答應把那名何姓女子很快送到總壇去,現在過了這麼多天,怎麼還沒有動靜?”
嚴寒搖頭一嘆道:“她那病的確是怪病,到現在還整天泡在浴盆裡,總不能把人連浴盆—起抬到總壇吧。”
秦槐乾笑了幾聲道:“聽說城主最近收了一名隨身護衛,人非常能幹,武功又高得出奇,可有這回事吧?”
嚴寒頗不自然的搖了搖頭,又嘆口氣道:“實在抱歉,聽說他剛才得罪了高護法,居然如此無法無天,只能怪老夫御下不嚴。”
秦槐道:“如果怪,該怪高護法學藝不精,堂堂皇元教總壇護法,居然敗在一名護衛手裡。”
高莊明知秦槐這話是故意說給嚴寒聽的,卻也脹得面紅耳赤。
嚴寒充滿歉意道:“嚴某該向高護法道歉,等過些天病好之後,再把他帶到總壇領罪。”
秦槐呵呵笑道:“這什麼話?這事剛才被教主知道以後,教主不但沒發睥氣,反而對貴城這名護衛大加讚賞,決定把他調到總壇重用重賞,嚴城主,可否把這人交給本座帶走?”
嚴寒道:“他方才自知闖了禍,竟不知躲到哪裡去了?等找到後嚴某便吩咐周總管把他送到總壇去。”
忽見周海山匆匆走了進來道:“稟城主,找到關大鵬了,正在大廳裡。”
嚴寒先是一愣,但很快便知道關大鵬就是嶽小飛。
原來關大鵬這化名是嶽小飛自己想的。
他想到關、嶽都是武聖,小對大,雖然對不上飛,但鵬卻最能飛,想好之後,便要周海山到裡面通報。
他的目的,是要把秦槐等人早些引離內室,免得他們和嚴寒死纏不休,
秦槐起身拱了拱手道:“嚴城主請安心靜養,本座就到客廳把關護衛帶走。”
嚴寒也在病榻上拱拱手道:“有勞了!”
秦槐等三人被周海山帶走後,嚴夫人、嚴如冰、嚴如霜大感吃驚。
尤其是嚴如霜,嶽小飛是她未來的夫婿,怎能這樣就被人帶走?
怛她芳心內急雖急,卻不便開口說話,
嚴如冰急急說道;“爹,您可是真讓他們把小飛帶走?”
嚴寒笑道:“我即便答應他們把人帶走,他們可有辦法把他帶走麼?我答應,可知道人家小飛答不答應?”
嚴如冰不覺也笑了,她和嶽小飛曾交過手,當然早知道他武功高不可測。
只聽二姑娘嚴如霜道:“姐,我們看看去!”
嚴寒忙吩咐道:“看歸看,可是在暗處偷著看,若他們要你們幫忙拿人,你們怎麼辦?”
嚴如冰拉著嚴如霜的手,隨即向外奔去。
秦槐等二人進入大廳,只見嶽小飛正坐在那裡,像若無其事般。
高莊一指戴著人皮面具的嶽小飛道:“稟總座,就是他!”
秦槐原先只道嶽小飛是個什麼三頭六臂人物,此刻一見他身量十分矮小,使他簡直要懷疑高莊的一身武功都哪裡去了。
他走近身來,不動聲色問道:“你可叫關大鵬?”
嶽小飛根本不起座,冷冷答道:“不錯。”
秦槐道:“本座想起來了,上次本座來時,你曾隨在嚴城主身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