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只聽門外又有人喊道;“大公主駕到!”
花玉麟聞言隨即閃身一旁,還劍入鞘。
嶽小飛也自動由座位上站了起來。
但見一名煙發霧發,長裙曳地,美如天人的女郎,梟梟娜娜的走進大廳。
在大公主身後,緊隨著一名年在三十左右,眉清目秀,翩翩儒雅看來又頗富機智的文士模樣的男子。
在這剎那,蕭湘和花玉麟都齊身施禮。
大公主冷冷掃了大廳所有的人一眼道:“真想不到,你們竟鬧出窩裡反,自相殘殺,成什麼體統!”
她雖然語氣冰冷,但活聲卻依然像珠滾玉盤,聽來悅耳清心。
蕭湘趨前一步,躬身說道:“稟大公主,花副館主公然犯上,
給了卑職這樣大的難堪,望大公主必須按律治罪,以敬效尤,否則卑職今後還如何做人!”
大公主在中間座椅落了座,擺擺手道:“你們都是為教主效力,今天的事,誰都有錯,也誰都沒錯!”
蕭湘臉色一熱道:“今天的事,卑職必須詳細向大公主稟報一遍!”
大公主又擺擺手道:“不必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方才公孫先生已向我講過,而且方才我在窗外也停留了很久,等於在場親眼看到,你們都坐下!”
蕭湘、花玉麟、嶽小飛依然坐在一旁。
那位文士模樣的人,也隨著落了座。
韓德起則老遠站在壁角,吳有權呲牙咧嘴的被兩名大漢架了
起來,因為他們兩人還不夠坐下的身份。
大公主繼續說道:“這位嶽公子,他連闖五關的文才武功,稱得上是當世少見,連教主都有意破例直接召見他,蕭館主竟準備把他打入死牢,這若讓教主知道,你這招賢館主還想幹麼?”
蕭湘紅著臉低下頭去。
大公主又道:“花副館主剛才的舉動,的確是抗命犯上,按律也許要處以極刑,但他是情急間迫不得已,用心仍是為教主效忠,
所以他情有可原,我剛才說你們都有錯,也都沒有錯,就是這意思。”
蕭湘頓了一頓道;“可是這嶽公子擅自把女人帶進分館,總是觸犯了戒律,卑職職責所在,不能不管。”
大公主道:“就算他觸犯了戒律,又何至於打進死牢?”
蕭湘乾咳一聲道:“那是大公主沒看到他如何的傲慢無禮,吳副總管又被他打成什麼樣子?”
大公主冷冷—笑道:“你為什麼不先檢討自己呢?你們對他又是什麼態度?要知道招賢館是招賢納士的,你們首先必須禮賢下士,從前劉邦命蕭何立招賢館,韓信慕名而來,蕭何當時身為首相,未曾下位相迎,韓信立刻準備拂袖而去,使得蕭何不得不改容相見,這段故事你應當知道才對?”
蕭湘赫然躬身答道:“卑職知道。”
大公主道:“當初本教成立招賢館,教主就是因為你也姓蕭,
希望你能有乃祖之風,所以才派你擔任館主,你不妨檢討一下,是否有半點像當年的蕭何?”
蕭湘汗顏答道:“卑職駑駘庸魯,怎敢和敝先祖相提並論!”
大公主道:“你既然自知慚愧,也許以後不難改進,但你的手下人卻良莠不齊,連我都經常聽到他的劣跡,嶽公子打了他,依我看來,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蕭湘躬身連聲道:“大公主說得對,卑職以後對下屬一定勤加督導!”
大公主道:“我想再舉一例,當年劉備為了訪賢,不惜三顧茅廬,相請諸葛亮出山,現在呢?賢士自己送到門上,你們反而相應不理,你們何止該慚愧,簡直該一頭撞死!”
蕭湘哪裡還能說什麼,許久,才勉強進出一句來道:“那麼嶽公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