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原諒!”
大小姐越發有些不好意思:“慚愧,我一向自以為武功已經很了不起,所以當昨天家父想試試你的身手時,我自告奮勇要和你試試,技不如人,我敗得實在沒有話說。”
本來,嶽小飛想再說幾句安慰的話,但卻想不起該說什麼才好,因為若說得不恰當,反而越發增加對方的難堪。
到達育化城,還不到中午。
進入育化城府大廳不久,育化城主嚴寒便和他的夫人一起到了大廳。
嶽小飛曾聽大公主說過,嚴寒的為人,和他的名字一樣,既冷酷又不苟言笑,但嶽小飛所見到的,卻完全不是這樣子,不但滿面春風,而且笑容可掬。
當然,這也許是因人而異的緣故,他主動把嶽小飛召來,總不能扳著面孔吧。
至於嚴夫人,卻是位道道地地和藹而又慈祥的貴婦人。
很快便擺上酒筵,這次作陪的,除嚴寒外,又增加了嚴大人和大小姐。
席間,他們三人把嶽小飛招待得像一家人那般親切,把個嶽小飛弄得簡直受寵若驚。
嶽小飛當然心裡高興,因為他的目的,只是要救母親何慧仙脫離苦海。
飯後,撤去杯盤,四人另換座位,繼續飲茶談天。
只聽嚴寒道:“嶽小兄弟,你的武功,昨天老夫已經見過了,果然是難得一見的少年奇才,只是老夫還想試試你的文才。”
嶽小飛到這時才明白,原來育化城主今天把自己召來,是要考試文才的,不覺暗忖道:“我已經透過五關,為什麼育化城要再加測試?他這樣做,豈非多此一舉,五關是教主設立的,難道他連教主都信不過?而且他這樣做,對教主也頗不禮貌,豈不形成他的威力比教主還大?”
但育化城主既然這樣說了,嶽小飛也只好靜聽安排了。
嚴寒見嶽小飛並無反應,不覺皺起眉頭道:“不知小兄弟是否同意?”
嶽小飛躬身道:“既然城主吩咐下來,晚輩敢不從命。”
嚴寒隨即吩咐站在身後的—名下人道:“去把文先生請來!”
不大一會兒,由外面走進一位鬚髮半白的老先生。
這位老先生,年在六旬左右,頭戴紅頂瓜皮小帽,臉上乾癟得像風乾橘子皮,頷下留一撮山羊鬍子,藍長袍,黑馬褂,手裡還拿著一根長杆旱菸袋,很像一位老學究,但模樣和神情卻顯得非常滑稽。
文老先生進來以後,望著嚴寒道:“東翁相召文某有事嗎?”
嚴寒對文老先生頗為禮貌,站起身來道:“文先生請坐,這位就是老夫對你說過的嶽小兄弟!”
嶽小飛連忙向文先生見禮。
嚴寒再對嶽小飛道:“這位是舍下的任西席,姓文名亦奇,文先生滿腹經倫,和文關的主考楊鳳堂比起來,並不多讓,當年教主本來有意讓文先生到文關擔任主考,是老夫把他堅留在舍下任西席的。”
文亦奇喝了口茶道:“東翁可是有意讓文某來考考這位嶽小兄弟?”
嚴寒頷首道:“嶽小兄弟的武功,老夫已經見過,當然也希望親眼見識見識他的文才。
文亦奇燃上一袋煙,吸了幾口道:“他在文關,楊兄鳳堂必定已經考過了他,想來是不錯的。”
“文先生何妨再試試!”
文亦奇瞥了嶽小飛一眼道:“嶽小兄弟在文關考的內容是什麼?”
嶽小飛道:“無非是四書五經,詩詞歌賦。”
文亦奇道:“那麼現在咱們就考點別的。”
“但請文先生命題。”
豈知文亦奇卻忽然問道:“嶽小兄弟看過三國演義沒有?”
嶽小飛不由地大感驚奇,文先生為什麼問起這個來呢?只好愣愣的答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