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大,裡面擺著四張床榻,以至四個人必須同居一室。
這樣一來,嶽小飛仍不便把宵關統領是鳳嫣紅的事告訴袁小鶴。
好在他想到不必急在一時,即便袁小鶴此刻知道了這事,也不便即刻採取什麼行動。
張鳳鳴把四人送到這裡之後,便告辭而去。
嶽小飛幾乎一夜不曾睡好,次日天一亮便獨自偷偷起了床,裝做在庭院散步模樣,目的是想看看鳳嫣紅是否也在居室附近走動。
但他失望了,鳳嫣紅的住處,一直門窗緊閉。連服侍她的下人也不見一個。
嶽小飛不敢過於暴露形跡,以免引人生疑,只好再回到臥室。當臥室裡的人起床不久,就有幾名小婢送來涮洗用具和用水。
接著便又被請到大廳用早餐,張鳳鳴早已等侯在那裡。
這位上了年紀的副統領,對招待客人還真有一套,嶽小飛等四人,大有賓至如歸之感。
當飯後出了這座巍峨建築的大門,嶽小飛等人才發覺面前竟是一片平坦曠野。
這片平坦曠野,足有數十里方圓,而曠野四周,依然是峭壁如削,峰巒接天,使得這數十里的曠野,形成一個極大的谷地。
誰也不難想見,外人若想來到這片谷地,仍必須經過設有五關的穀道進入,若企圖由四周的山壁直接降下,即便有登峰造極
的輕功,也必難得逞,天地間造物之奇,怎不令人為之震慄。
袁小鶴問道:“由這裡到招賢館有多遠?”
張鳳鳴抬手一指道:“大約七八里路,再走盞茶下夫,便可看到。”
一路上,但見這片谷地之內,別處都有房舍,就像星羅棋佈的村落一般,而且房舍的形式,各有不同,奇怪的是很難見到行人。
七八里的路程,不足半個時辰便到。
嶽小飛等人只道招賢館必是一處巍峨建築,豈知竟是幾十幢獨門獨院的平房,就像進入八卦陣一般,若無人帶路,根本不知道到哪裡去找接待的人。
張鳳鳴停下腳步道:“各位就請在這裡稍等一下,馬上便有人出來迎接。”
可見張鳳鳴也不清楚該直接把人領到何處。
還好,片刻之後,果然有五名黑衣漢子向這邊走了過來。
張鳳鳴忙向那為首的拱拱手道:“吳老弟,老朽把他們四位帶來了!”
姓吳的漢子噘嘴一笑道:“張副統領辛苦了,人既然到了,您老就請回吧!”
張鳳鳴望著嶽小飛等四人拱拱手道:“各位的事,這位吳老弟自有安排,老朽不便再陪,告辭了!”
張鳳鳴走後,姓吳的漢子從懷裡掏出一張名單,看了一遍道:
“四位一位叫嶽小飛,一位叫袁小鶴,一位叫丁濤,一位叫甘霖,沒錯吧?”
嶽小飛等人並未答話,他們對對方直呼自己姓名,難免都有些不是滋味。
至於他們四人的姓名對方如何知道,那是因為昨晚張鳳鳴曾經問過?當然是由宵關傳過來的。
姓吳的漢子再道:“既然沒錯,現在四位就請分別到分配的住所去。”
丁濤愣了一下,叫道:“什麼?難道我們四人不住在一起?”
姓吳的漢子歉然一笑道:“這是本館館主的規定,各位來到後,必須各人到齊人指定的地方去。”
丁濤冷哼一聲道:“這像什麼話?老子和這位姓甘的一向不分家,你憑什麼把我們分開?”
姓吳的漢子見丁濤出言不遜,似是要發作,但最後還是忍了,
嘿嘿笑了幾聲道:“丁老兄用不著發睥氣,這是館主的規定,館主也是尊奉教主的令諭行事,兄弟更是奉命行事,你跟兄弟發脾起,實在是發錯了物件!”
丁濤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