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邊,滿臉戾氣!
常笑可實實在在是許久都沒有摸槍了,這一次遠端狙擊對於常笑來說,實在是回味無窮,不過也確實找不到當初的那種快感了,畢竟現在的常笑眼力超群,在這種距離下射擊,目標能夠活下來的是萬萬不可能的!
這個常笑才是真正的常笑,在通天閣下的那位,只是常笑的一道分身,也只有他常笑才能如此熟練地操控狙擊槍,別的龍甲軍玩玩一般的火器還成,這把槍他們可沒有這個技術。
常笑收了槍卻並不靠近那戰場,而是繼續遠遠的站在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大殿上朝著那裡觀瞧著,這也算是以防萬一,若是常笑真的被擒抓了,好歹還有他這個常笑在,對於常笑來說損失也就只是一個分身而已,也正是因為那裡只是一個分身,所以在對方的神通束縛還有包天大網之下的反抗才會那麼微弱。
常笑謹慎的朝著四周望去,最終卻並未發現有什麼其他的異樣,原本常笑的目標不光光只有一個朝堂上的太子,還有更重要的一個那就是銀夔磬石所代表的玄門,這玄門的實力深不可測,一個銀夔磬石就有那麼強橫的力量,甚至能夠操縱比他常笑這位永恆的主宰所掌握的生殺之力更加高層次的力量秩序之力,這樣的對手,不管他們有多少壽元,現在多大歲數,哪怕對方只有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常笑都絕對不會放鬆警惕,掉以輕心。
然而常笑並未等來那位銀夔磬石,這使得常笑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失望,他可是專門為這位銀夔磬石準備了一份小小的禮物的!
就在常笑心中感嘆的時候,通天閣下已經大開殺戒,這一次的打殺實在是簡單直接得叫人髮指,一名龍甲軍按住一名或掙扎不休,或癱軟如泥的官員,另外一個舉起錘子,啪的一聲砸碎了天靈蓋,然後就換下一個,那把錘子上面糊了厚厚的一層白色的紅色的漿汁,還有一些好似豆腐腦一般的東西掛在上面顫顫巍巍的,這種簡單直接的粗暴,遠比用槍在遠處瞄準了將對方射殺更具有威懾力。
三分之一的朝野官員,數量絕對不小了,三十多位官員在一聲聲沉悶的骨頭破碎的聲響之中化為一具具的屍體,和剛剛被火器打得四肢不全的驤龍甲士們躺在一起。
剩下的三分之二官員此時一個個那裡還敢有什麼別的想法,他們並不比那些尿褲子渾身篩糠般的永恆的主宰們強多少,此時一個個站在那裡寬大的袍袖擺動個不聽,他們本不想張開眼睛看著自己昔日的同僚被生生砸碎了腦袋,但這本來就是給他們準備的好戲,哪能叫他們由著性子不看?
在龍甲軍軍卒的嚇唬之下,這六十餘名官員齊齊張大的了眼睛,連眨都不敢眨,眼睜睜的看著那一顆顆腦袋被砸出一個個的大洞來。原本鮮活的生命瞬即消失無蹤,只剩下一具屍體。
這六十餘位官員此時有不少都在偷眼望向銀夔王,銀夔王畢竟是曾經的帝王,哪怕現在銀夔王已經落在了這樣的地步之下,依舊是虎老威猶在,更何況這一次銀夔王的兩個兒子都被新皇帝滅殺掉了,這樣一來,在預料之中,銀夔王定然會大發脾氣,不惜代價也要和新皇帝拼命了。
這些官員們有不少可是知道皇家還有一股陰屍力量,尚未動用,此時這一千陰屍就放在某處,只等著新皇帝一聲令下。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痛失了兩個愛子的銀夔王竟然眼皮聳拉著?完全沒有任何感覺一樣,看上去就像是一塊沉寂了不知道多久的木頭一樣。
銀夔王不開口,別的官員就算是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在對常笑有什麼企圖。
常笑回頭看向銀夔王開口詢問道:“銀夔王,你說這些官員打殺之後,改朝換代的血流夠了沒有?”
銀夔王這一次顯然略微有些遲鈍,略待片刻後銀夔王道:“皇上,其實大可不必這樣非得血流漂杵,臣會說服那些臣子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