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威力,卻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們敖家先祖自從跟隨人皇以來,這面戰旗便一直在我們歷代先祖的手中,到了我的手中,我卻是一定不會令先祖戰旗蒙羞。”
原本青彩的事情在敖鴻烈的心中就已經種下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的感覺,如今這個南宮無雙竟然又不屑自己手中戰旗,一時之間新仇舊恨一起湧上了敖鴻烈的心頭,想起了青彩還在那虛空之中的通道之中受苦,甚至是生死不知,敖鴻烈的心中就是一陣說不出來的難過,猛然間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向著虛空之中那面戰旗衝了過去。
敖鴻烈人在半空之中,猛然間便念起了一段複雜難明的口訣來,來到了那面戰旗之前,直接伸手在那戰旗之上已自己手指之上的血液在那戰旗之上書寫了起來,一個奇異的符號在那戰旗之上緩緩的浮現了出來,隱隱之中竟然透出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暴烈的殺起來,令人幾乎都要窒息了一般的,說不出來的恐怖。
那面小旗原本光芒四射,在敖鴻烈的鮮血滴上去了之後,竟然在一瞬間彷彿是被鮮血給浸透了一般的,血紅血紅的顏色猛然間就沾滿了整面旗幟,你那面戰旗在一瞬間,便透著一股說不出來血紅的顏色,迎風獵獵,在那旗面之上,竟然隱隱的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喊殺聲來,一股濃重的殺意從那旗幟之上透了出來,佈滿了整個東海。
南宮無雙冷哼了一聲,蒼白無比的面色之中竟然是透出了一絲說不出來的鮮紅的顏色來,顯然是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的樣子,緊接著便開口向著敖鴻烈開口長笑道:“昔年一戰,你林家也曾經有一人手持此旗,斬斷星空,幾乎斷我洪荒天界大軍退路,那個人可是你的先祖麼?”
“不錯,當年一戰,正是我家先祖手持此旗斬殺你洪荒天界高手無數,如今才認出了這面戰旗來,你不覺得太晚了一些了?生靈歸元旗一旦祭出,不吸乾了你們的血液,卻是絕不會收回的。”敖鴻烈看著南宮無雙的神情,似乎是也想到了什麼東西,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開口向著南宮無雙沉聲的說了一句。
“好,好,好。”南宮無雙聽了敖鴻烈的話,不怒反笑,向著敖鴻烈望了一眼,開口有些**森森的說道:“你可知道昔年我南方一脈的大軍,退出神州的時候,便是我以神通斬碎了你家先祖的頭顱,這面戰旗昔年也是被我扯碎,如今雖然恢復了,但是比起原來卻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你……”敖鴻烈怒喝了一聲,手指的速度卻是越來越快了起來,在那戰旗之上不住的滑動著,他心中縱然是憤怒,卻是知道這南宮無雙所言不虛,昔年正是由一位來自洪荒天界的強者,以莫大的法力斬殺了他的先祖,將這面屬於神州林家的戰旗扯得粉碎,這些事情被他們視為奇恥大辱,沒有想到如今當年的兇手竟然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敖鴻烈一想起來心中就不由得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怒火,縱然是南宮無雙的法力強過了他無數倍,他也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心想要將南宮無雙斬殺來為自己的先祖雪恥。
“哼,當年他都不是我的對手,如今我已然踏入彼岸,成就永恆,難不成你認為你還能夠是我的對手麼?”南宮無雙看著敖鴻烈的摸樣便知道敖鴻烈心中所想,不由得開口冷笑了一聲,向著敖鴻烈沉聲的說了一句,竟然是也不阻止,負手而立站在那裡,看著敖鴻烈施為。
敖鴻烈受了如此奇恥大辱,心中的憤怒更是到了極點,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來,向著虛空之中猛然的一聲怒喝,直接伸手向著那面戰旗抓了過去,一把將那面戰旗抓在了自己的手中,向著虛空之中微微的晃動了一下。
只不過是輕輕地一晃,竟然整個虛空都晃動了起來,四周大片的虛空被這面戰旗強大的力量所撕扯,不住的裂開來,露出了大片大片的混沌來,一片漆黑的竟然看不到絲毫的光芒,所有的人彷彿是都被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