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剛剛說了什麼?”蘇酥酥沒有聽清,只聽到了插隊二字,正要繼續詢問,就被蘇媽媽打斷,“不許給小舅舅他們家惹麻煩知道嗎?我和爸爸很快就會回來接你!”
兩天後,蘇酥酥送父母去機場。
臨登機前,蘇媽媽沒有忍住,用力的抱住蘇酥酥。
像是要把愛意全部灌輸到蘇酥酥身上讓她再也不害怕一般。
“酥酥,別太辛苦了,知道嗎?”
蘇媽媽的眼圈有些發紅,聲音嘶啞,蘇爸爸摸了摸蘇酥酥的腦袋,眉頭皺起。
機場里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甜美而又機械的女音在大廳裡迴圈播放,安排著旅途乘客的登機順序。
操控著行駛的軌跡。
蘇酥酥有剎那的失神,但也只是剎那,她揚起堅強的笑容,如同總裁文裡千篇一律堅強隱忍如同白蓮花一般驕傲倔強的少女似的,信誓旦旦地對蘇媽媽說:“放心吧,媽媽,我一定會將公司從鍾笙手裡搶回來,不會讓舅舅一家人好過的!我要讓他們也嘗一嘗失去一切的滋味!”
蘇媽媽:……
蘇爸爸:……
“少看點小說。”蘇媽媽一臉黑線,捏了捏蘇酥酥的小臉,縱容道:“不許闖禍!”
遠行的飛機帶走蘇酥酥的思念,卻沒有帶走她對鍾笙的喜歡。
蘇酥酥回到家裡,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又翻出十幾個透明的旅行收納袋,將它們一股腦塞進行李箱裡,興高采烈地拖著行李箱出門乘車,彷彿一刻都等不了。
來到鍾笙所居住的夏水小區,憑藉記憶來到鍾笙所在的宅邸之前,蘇酥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爭取不要讓自己看起來太過心花怒放嚇到鍾笙。
長吸了一口氣,握緊拳頭再三打氣,伸手按了按門鈴。
大門開啟的那一刻,蘇酥酥已經屏住呼吸成功讓自己嘴角上翹的弧度控制在微笑的範疇之內。
開門的是城諾。
蘇酥酥有些失望,怎麼不是她的鐘笙?
她好不容易控制好情緒面對鍾笙的。
不高興!
城諾穿著簡單的襯衣和牛仔褲,清清瘦瘦,眉清目秀,十分居家的感覺。
蘇酥酥揚起一個甜膩的微笑,甜甜地打招呼:“小舅舅好!”
“哎呀,小酥酥來了,吃午飯了沒有?舅舅給你去做……”城諾接過蘇酥酥手裡的行李箱,將她引進門,“就這麼點行李嗎?我以為你們女孩子會很多東西的呢……”
“吃過了,我肚子一點都不餓。”蘇酥酥賊頭賊腦地往屋裡看,沒有看到鍾笙的身影,卻看到了鍾御山正從沙發上站起來,正朝著她走過來。
鍾御山的身材高大,氣度不凡,完全就是總裁文裡霸道總裁的原型,蘇酥酥從小就很崇拜他,覺得鍾笙長大就該是鍾御山這個樣子,丰神俊逸,冷酷無情。
蘇酥酥揚聲喊到:“小舅媽好!”
城諾笑得更加歡暢了:“咱們小酥酥的嘴真甜!”
鍾御山頭疼道:“酥酥,你可以直接喊我鍾叔叔的。”
蘇酥酥眉開眼笑:“好的,小舅媽!”
城諾笑得直不起腰來,鍾御山無奈地瞪了城諾一眼,接過城諾手裡蘇酥酥的行李箱,對蘇酥酥說:“我帶你先去看看你的房間。”
鍾御山和城諾是一對夫夫,二十五年前在一起收養了毫無血緣關係的鐘笙,2001年在荷蘭註冊結婚,成為合法夫夫。城諾是蘇媽媽的弟弟,所以蘇酥酥喊城諾小舅舅,蘇酥酥第一次見鍾御山時不知道稱呼他什麼,城諾開玩笑說他是舅媽,於是蘇酥酥就從五歲一直喊到現在。
蘇酥酥暫時居住的房間在二樓,原本就是客房,沒有什麼需要特別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