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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注視著下面,剛剛被貓抓了一下使得其剛剛有些軟下去的東西又快速的脹起來到了極限!其上更有幾根青筋一般暴露了出來。
方逸塵是坐著的,而安娜就站在他的面前俯下身子正欲給他消毒那裡架勢。這個姿勢,方逸塵的雙眼卻正好與安娜的領口是平齊的。
安娜的白大褂裡面也是一件純白色的襯衣,雖然領口不大,但這樣的姿勢下,從那垂下的領口中,還是能夠隱約的看得見那一條兩團雪白的豐*腴擁擠在一起後的深溝。
見此,下面那個已經脹到了不能夠再脹的東西,又忍不住顫動了一下。
方逸塵看著她現在的姿勢,心裡卻難免想著,不知道她要給自己那上面消毒的時候,是否要用手去扶一下……
於是,腦子中便好似失去理智了一樣的,在內心深處期盼著那一雙修長的纖纖玉手來握緊了自己。
果然,就在方逸塵的期待目光中,安娜真的伸出了手,而且看她的姿勢,似乎真的是要用手去握住方逸塵。那血液還沒有采集到,她要確定到底那傷口在哪裡!
按照規範的做法,這個時候是可以去伸手扶住的。可是,安娜卻也忽略了自己手上並沒有帶醫用的一次性手套!!
就在安娜的玉指就要觸碰到心裡正使著壞,等待著暗爽的方逸塵的時候,她卻忽然瞥見了剛剛自己掀開的白大褂衣角上,有著一連串的幾滴鮮紅。不用說,自然就是方逸塵流出來的血液了。
眼看著就要碰到了,可是安娜卻突然停了下來。抬眼看了一眼方逸塵,發現他睜著眼睛望著自己,倒也沒有什麼意外。顯然她也是看出了一開始方逸塵就是故意胡攪蠻纏,根本沒有什麼難為情這類的。
只是,開始說過了要幫他處理,倒也不能直接甩手不管。隨即,便把本算採集血液的棉籤放回到了托盤中,取了醫用棉花,用小鑷子夾住,塞進酒精瓶中浸透的醫用酒精。
然後,眼裡便又帶著一絲絲方逸塵並未發現的壞的安娜,便用鑷子夾著還在滴著酒精的藥用棉花在方逸塵尚未明白她怎麼突然改了招式的情況之下,一下按在了他翹起的那一根上!
“啊!”又是一聲輕呼,方逸塵從不知道,小時候時常用來處理傷口的酒精碰到那個部位竟是這樣痛苦,甚至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貌似沒有什麼傷口,那就沒事了。不過還是消消毒的好!”言罷,安娜便又用鑷子夾著那棉花塞回到酒精瓶中又浸了一下,拿出來這一次直接在方逸塵那東西上面塗了一圈,然後才作罷,把鑷子“咣鐺”一聲丟到托盤上,然後轉身便不再看一眼方逸塵離開了。
“嘶——”
方逸塵只覺得灼燒的厲害,又痛又燒!這種痛楚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彷彿疼起來,胸口也跟著遙相呼應的痛了起來。只是,有安娜在一邊不好真的表現的太誇張。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現在方逸塵倒有些開始懷疑,她突然表現出來這樣的熱情,是不是就是為了這一下?難道她剛剛那麼耐心,就是為了懲罰自己這一下?
不過也懶得多想,方逸塵便忍著疼第一時間儘量表現的無甚大事一般的站起身來,還不忘記說一聲“謝謝大夫!”,然後才走進了衛生間中。一走進了衛生間,方逸塵第一時間便是開啟水,拿著花灑噴灑著自己這會兒正疼的厲害的部位。
這個地方,就算是實力再強之人,怕是練就了金鐘罩鐵布衫之高手,亦然是最脆弱之處。怕也只有練成了傳說中的那縮陰之術,才有能力抵禦傷害。
安娜在外面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聽著裡面的水聲,嘴角卻現出了一絲壞笑。只是,那一抹笑閃現一下之後,眼裡便又被無盡的憂傷所代替。
一想起了自己這幾天的遠行,心中便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