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澤田綱吉就是澤田綱吉,從來都是獨一無二。
愛麗斯菲爾一愣,不禁生出了些許愧疚之意。綱吉也似乎是一愣,不由看向了金光閃閃的英靈,冷淡的眼眸中也染上了些許笑意。可惜的是金色英靈永遠都能讓這個狀態的他也不禁吐槽。
“你還不打算去面對嗎?綱吉喲。擁有著成為王的資格,卻畏懼成為王嗎?你在恐懼著什麼,在逃避著什麼,在拒絕著什麼?”血色眼眸的英靈舉起手中的金盃輕輕搖晃,抬起的下巴充滿了壓迫與高傲——他明明是坐著的,卻比站著的更加的高大:“真是愚蠢啊!”
“這一點……”未來的首領緩緩道:“閃閃,這一點與你無關。”
“原來如此,你也是一位未來的王者嗎?那麼這場宴會歡迎你的加入。”Rider笑了:“不介意的話請來一杯吧。英雄王的酒可是當之無愧的當世珍藏呢。”
“Rider……”未來的首領微微皺眉:“我說了我不是——”
“坐下來!”
征服王的大喝讓綱吉猛地一震,頓了頓,他做到了這個狀態最大的皺眉表情,還是緩緩上前坐在了Rider與吉爾伽美什之間。
Rider恢復了笑容遞給綱吉一瓢酒——已經沒有多餘的黃金盃了。未來的首領搖搖頭道:“我不會喝酒。”
Rider挑眉道:“你可是王啊,小子。”
這和是不是王沒有關係。
內心吐著槽,綱吉默默地結果手中的酒勺,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隻優美的手從他的手中接過了酒勺一飲而盡:“果然是好酒。”
Saber有些意外:“Lancer?”
Lancer只是微微一笑:“吾主還未成年。”
英雄王冷哼一聲,征服王不贊同道:“你這樣慣著他可不好啊,Lancer。”
Lancer淡淡一笑:“為主君分憂覲見也是臣下的職責。”
Rider似乎有些不以為意,卻不料一聲“雷鳴”轉移了他的話:“小子,肚子餓了?”
未來的首領有些赫然,愛麗斯菲爾不禁笑道:“那麼綱吉君可以等一下嗎?我想城堡裡應該還有吃的。如果不讓客人滿意的話,實在有失艾因茲貝倫家的待客之道呢。”
對方話已至此,綱吉也不好意思再拒絕:“麻煩你了,愛麗斯菲爾小姐。”
愛麗斯菲爾點了點頭,在一邊沒事幹的韋伯也跟了過去:“我來幫忙吧!”
Saber站了起來,但是看著身邊的Rider卻無法離開。Lancer躬身道:“綱吉殿下,能否允許我去保護Saber與Rider的Master?”
“當然,拜託你了,迪盧木多。”
Saber向Lancer報以感激的微笑,Lancer點頭示意英靈化跟上了兩位Master的腳步。
宴會依舊繼續,Saber正襟危坐,Archer冷笑不語,綱吉凝神不語,Rider抓了抓頭大口喝乾了杯中的美酒,起頭道:“Saber已經說了她想要得到聖盃的理由,雖然餘並不認同那種沉重的彷彿夢一樣的志願有資格被承認……小子,先說說你不願意成為王的理由吧。”
Saber握緊了雙拳隱而不發,綱吉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是也大概知曉應該是Saber作為騎士王的理念被否認了。他頓了頓,不知為什麼,似乎是本身邊健碩的征服王的威懾所感染,他終於開口:“我……算不上是王。Vongola家族是義大利最強大的黑手黨家族,甚至在世界也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我知道的並不多。在一年前我都不過是一個在平凡不過的人,然後有一天,突然來到我家中的家庭教師告訴我,我的身體裡流有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