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一般,所以數十年來此陣幾乎無人可破。”
孫尚琂似乎言猶未盡:“哦,對了,小儒,昨晚我就是被困在武當的北極真武大陣之下的。”
孫尚儒恍然大悟:“哦,姐,那你昨天被折騰地這麼狼狽,也不能怪你功夫沒練到家了吧?”
孫尚琂一氣:“欠揍!”
那道士看著兩人鬥嘴淡淡一笑:“想不到孫姑娘對我派武功如此知詳。”
孫尚琂不好意思地笑道:“不好意思,在幾位道長面前班門弄斧了,就是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那道士繼續道:“大致如孫姑娘所言吧,咱們說回神秘人,那人圍在陣中,數次破陣皆不可行,而他武功也確實極為高強,陣中的弟子亦不能傷他,如此僵持了近半個時辰,之後清塵,南星兩位師叔趕來,見我們纏鬥不決,南星師叔出手,以一手綿掌向他打去,那人與師叔對了一掌,自知再不走便不可脫身了,他打出幾枚暗器攻向南星師叔,再接著趁龜組一名弟子移開守位替師叔打暗器的空隙,抽身遁去。那晚,所有弟子在山上搜尋了一夜,再未見到此人。”
孫尚儒繼續問道:“那,然後呢?”
那道士回道:“接下來就要說到凌虛師伯了,當夜,大家幾乎徹夜未眠,一直在搜查神秘人下落,可是掌門師伯不知為何,一直不曾出現,甚至也沒有其他的弟子在別處看到他的身影,第二日同樣如此,掌門師伯就此失蹤了。”
孫尚琂不解:“可是凌虛道長可是武當掌門,當世鮮有敵手,什麼樣的人有本事能讓他輕易就範呢?難道是有人下毒嗎?”
孫尚儒分析道:“可是下毒的話,無非是下在茶水飲食之中,一般照顧凌虛道長起居的應該是常年跟在他身邊的道童吧,既然是知根知底,這可能性應該也不大吧?”
那道士莊嚴說道:“小道乃出家之人,兩位的種種猜測,小道不敢妄語,不過,神秘人出現和掌門師伯同一天失蹤,實在太過巧合。”
孫尚儒又想起一件事:“那幾位中毒的道長是怎麼回事?”
那道士回答:“武當後山有一片松林,幾年前突然出現了瘴氣,原先只是令人頭昏作嘔,漸漸地那片松林便沒人去了,只是大半年前吧,這瘴氣似乎越來越重。那日掌門師伯失蹤後,弟子們巡山,幾位師兄弟也許是一時大意走進了松林,染上了瘴毒,當我們在林外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都神志不清了。”
孫尚儒關切問道:“對了,那經樓可有什麼貴重物品失竊?”
道長回道:“沒有,經樓所藏的大多是道藏典籍和本門前三代前輩們修道心得,一般是供弟子們借閱悟道所用,本門武學秘籍、真武劍及太乙拂塵並不放置在此處,所以這些珍貴之物未曾失竊,只是可惜了歷代前輩的道法心得,多數被焚燬。”
孫尚琂聽後,緩緩走向一旁,想起這一團亂麻理順卻發現好幾個疑點:凌虛道長是天下少有的高手,況且這裡是武當,幾乎不可能有人能令他就範;凌虛道長應該是黑衣人出現之前就失蹤的,倘若和那黑衣人有關,即便是先前下毒得手,那他再來經樓做什麼?等等,他是有意縱火,而且武當貴重之物並未遺失,所以不是盜竊,先是縱火,再是受困於陣中,畫蛇添足,難道是在拖延時間?還有,武當山是天下清氣最盛之地,哪裡來的瘴毒?這些事無形之中似乎又有所關聯,現在凌虛道長失蹤了,背後之人下一步又想做什麼?
孫尚琂轉身,眼神尖銳:“最後一個問題,請問道長,這樣的秘事,如何今日就願全數告訴我們二人?”
那道長淡淡一笑:“終於等到姑娘這一句了,昨夜小道與姑娘在陣中交手那麼久,居然如此健忘嗎?”
孫尚琂恍然大悟,孫尚儒再看著旁邊許久不曾說話的道士:“哦,對啊,道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