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從誰的表情領悟了些什麼,最後把目光停在我身上,慢慢開口。
&l;好的,那麼就讓你說明。&r;接著命令平田警部說:&l;把夫人帶到別的房間。&r;
我錯愕。
&l;別的房間?&r;
&l;不行嗎?&r;久能立刻問道。
&l;為什麼要隔離我們?&r;
&l;隔離?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為了節省時間。兩人分開問話,你們留在這裡的時間也
能減少一半。&r;
我認為他在狡辯,不過這應該是警察的慣用手法吧!硬是反抗,或許反而會留下壞印象
。雖然不放心和美獨自應對,不過現階段他們應該還不會粗魯地偵訊,遵從才是上上策。
&l;好的。&r;我抓著和美的手跟她說:&l;別顧慮我,說實話就行,我也會這麼做。只要
說出實話,他們也會馬上放我們走。&r;
&l;我知道。&r;和美回答。帶著毅然的神情起身,跟著平田離開搜查課的房間。
&l;我們也換房間吧!&r;久能說著,指了另一扇門。
我們起身移動到那邊。開啟沒有窗戶也沒有門牌的暗沉大門後,發現那是一個禁閉的
單調房間。明明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卻彷彿記得這個房間的氣氛,大概是因為回想起青梅
署偵訊室的情景。不過我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和美。
&l;請別擔心,&r;久能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說:&l;夫人在談話室,並不是關在偵訊室
,所以請你放心吧!&r;
他說是這麼說,但我也不知道談話室是什麼樣的一個房間。可能比這裡好吧!我這麼告
訴自己,接著坐在鐵管椅上。
然後我一五一十地坦承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
我一說完,久能就一臉嚴肅地雙手抱胸,目不轉睛地盯著室內的牆壁,好像在思索要
用什麼態度來對待我。我早就知道自己所言很難讓人輕易相信,可是,看到久能這樣的態
度,我深切地明白到一件事,那就是我的處境似乎比我想像中的更加艱巨。
久能不慌不忙地站起來,對我說:
&l;你等一下。&r;
說完他便走了出去,讓我獨自一人留在室內。
過沒多久,兩位中野署的刑警進來,其中一位是平田警部,另一位是穿著西裝、身材
瘦高的年輕男子。這名年輕男子的臉部面板很光滑,但卻面無表情,並以充滿猜疑的眼神
看著我。他的名字叫岡崎。
我被他們兩個人帶到醫務室。一位穿著白袍的中老年男子一邊念念有詞,一邊觸控我
的後腦。被三浦打過的地方雖然已經不痛了,但還有少許淤血的情形。他們兩個人確認過
我頭部的狀況後,向穿白袍的男子行了一個禮,然後帶我回到剛才的房間。
&l;我們現在要做筆錄,請你把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次。&r;平田說。
於是我便把剛才對久能說過的話,從頭再說一次。在我述說的時候,平田好幾次中途
插嘴問我話。他問的無非是&l;浴室裡的噴霧式清潔劑是什麼牌子的?&r;之類毫無意義的問題
。岡崎刑警則坐在桌子的角落記錄我說的話。他們兩個人的菸癮都很大,完全不理會我因
為他們抽菸而皺眉的表情,像要自殺一樣的一根接著一根抽。
我說完後,平田對我說了一聲&l;辛苦了&r;然後站起來。他的話聽起來很刺耳,但是我
只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