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翔哥你帶著你的人,咱們直接端了南興。”楚陽興奮的道:“你手下可有一連人,我就不信鬥不過南興。”
“不行。”紀蘭急聲道:“翔哥是軍人,不是警察,這些事情根本無權管,一但他帶著軍隊出發,反而會給齊家找到藉口,趁機對付翔哥。”
“這怎麼辦?”何勝道:“要不我回去求我爸。”
“最好不要這樣。”趙辰突然開口道:“你爸雖然是副廳長,但齊家太強大,恐怕警察還沒動,南興就已得到訊息。”
“難不成我們就這麼算了?”何勝怒道:“上次他們對付蘭姐和翔哥我們忍了都成了鼎陽的笑柄,這次他們可是要搶曹子家的東西,還要殺他們,我們再忍,以後我們就不用再在鼎陽混下去了。”
此言一出,在場除了趙辰之外,其它人臉色都不好看,身份達到一定程度,他們看重的就不再是一些利益,更多的還有臉面。
俗話說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
面子大了,別人就會覺得你很強,利益會主動找上門來,面子被人踩了,別人就會覺得你這人不行,到手的利益都有可能飛掉。
就拿紀蘭與金翔來說,一個是鼎陽第一副市長,一個是軍區的參謀長,這在鼎陽絕對是一號人物,可一個連女兒被人欺負都不敢支聲,還得上門求和。
另一個兒子被人壓了兩年,兩年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那是多麼的重要,少了這兩年,他以後的前途不知要受到多大的影響。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敢多說什麼。
這些事情落到別人眼中,那就成了什麼,成了軟弱,軟弱之人是沒有人會喜歡與他們一起的。
而這次的事情,雖然僅是曹家之事,但紀蘭他們幾個與曹子源是兄弟,大家知道,兄弟出了事,他們都不敢支一下聲,這同樣是軟弱的表現。
“辰哥,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金翔突然將目光看向趙辰。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趙辰,趙辰可以將齊家人都給打跑,齊家讓眾人畏懼不就是他們的武力嗎,如果有人剋制他們的武力,那麼齊家的影響立即就會減弱一半。
“簡單,今晚咱們去南興玩。”趙辰笑道。
“去南興玩?”眾人不解的看著趙辰,以他們幾個,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嗎,尤其是曹子,才與齊家的人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對方會放過他才怪。
“怕什麼,我留下來,就是因為咽不下這口氣,現在有辰哥願意帶著我,死我都不怕。”曹子源恨恨的說道。
“好,咱們晚上一起去南興。”金翔也驟然點頭,他對趙辰的身份已經猜出一些,現在他必須要儘快回去向父親求證。
“我也去。”紀蘭也立即出聲。
“怎麼能少了我,南興可是娛樂場所,我們去玩,就不信他們還能將我們吞了。”楚安也笑道。
“今天晚上曹子請客,懲罰他有事都不夠告訴兄弟。”何勝也突然大聲道。
“又有土豪打,我要一瓶八二年的紅酒,我要吃得曹子連褲子都抵在那裡。”高陽無比邪惡的看著曹子源笑道,就好像他已經看到曹子源祼*奔一般。
“你小子別自己喝醉祼*奔就好。”曹子源毫不示弱的對著高陽笑道。
商量好一切,眾人又喝了幾杯,便各自離去。
出門去,趙辰突然對著紀蘭道:“你以後不用再擔心齊霖,他已經被我永遠留在了神農架。”
紀蘭一愣,雙眼一紅,兩行熱淚奔眶而出,至從三年前遇到齊霖後,他就一直糾纏她,更是動用家族力量打壓她,讓她寢食難安,原本她還在擔心這種日子何時才能頭,卻不想突然就有人告訴她,那個讓她恨不得生食其肉的混蛋已經死了。
“紀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