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吃,朕的東西都是你的。”
穆書榆也不再客氣,抬起身子又慢慢往下坐,只是因身子、緊,剛進去一小半兒便脹、得有些發疼,只好停住緩一緩。
“你這是要朕命呢。”秦承釋滿頭的汗,要不是為著讓穆書榆使手段侍奉自己,他早就動手了,哪用遭這份兒罪。
“是皇上的龍根過於粗壯,臣妾又疼又麻的,難受得緊。”穆書榆輕皺兩道彎眉,說出來的話卻更是讓秦承釋冒火。
“乖乖,你這樣懸著反而更難過,聽朕的話一鼓作氣便成。”
穆書榆也知這樣不是辦法,聽聞此言也只好屏住呼吸,眼一閉心一橫硬是坐了下去,兩人也同時悶吭一聲兒。
秦承釋忍不住向上挺腰頂了幾下兒,卻更覺難耐:“快動動!”
穆書榆這才直腰擺臀深深淺淺地動起來,不多時便兩眼朦朧、香腮豔紅,不時舒服得呻吟幾聲。
秦承釋見了穆書榆的模樣,只覺其明豔不可方物,就是瑤池仙女也要略遜一籌,不禁伸手去揉弄那兩隻動個不停的軟玉。
“皇、皇上可覺得舒坦?”穆書榆一句話問得斷斷續續的。
“又熱又緊,那滋味兒美如幻境,朕一刻也不想離了太妃。”
穆書榆聞言俯下身子,稍稍用力咬、了下秦承釋的喉結,喘息著說道:“臣妾不信,皇上這話定是哄了不少女人。”
秦承釋腿都繃直了,捧過穆書榆的頭,與她嘴對著嘴邪笑:“你當誰都能壓、在朕的身上不成?朕為你可是破了許多先例,你還嗆著朕說話,使點勁兒別停!你這招式都是在哪兒學來的?”後宮的女人哪有一個會像穆書榆這樣大膽,曲意逢迎的是不少,但都是一味低聲下氣地迎合自己,哪有穆書榆這種勾人的韻味兒。
“臣妾不是學的,是自己想出來的,臣妾不是說了時常夜不能寐,那時便都是想著如何伺候皇上。”穆書榆說完又去吻秦承釋,先是用、舌、在他的雙唇上、舔、吮、一番,之後便去將他的、舌、吸到自己口、中細、咬、輕、磨。
秦承釋一把將穆書榆摟緊,直接翻身換了位置,昂頭抽、著氣兒:“想朕死在你手上,是不是?”
“皇上冤枉臣妾,臣妾只是學著皇上而已。”穆書榆無辜地噘著嘴。
“還是壓、著舒服,心肝兒,瞧朕的手段吧。”
說完便緊緊箍住穆書榆的腰,用力挺、身,直至深、處,緊接著就片刻不停地開始淺、出、狠、送地大、動。
穆書榆被激得輕叫一聲,幾乎被秦承釋這一陣密、集的抽、送、頂得險些背過氣去。
“知道朕的厲害了吧。”秦承釋笑了幾聲便也被那酣美滋味兒弄得情迷意亂,更是放縱自己狂放衝、撞。
過了半晌,穆書榆實在是挺受不住了,撇過臉躲開秦承釋糾纏的唇,顫聲說道:“皇上還要看奏章,不宜過於貪歡,若是耽誤了正事,豈不是臣妾之過。”
“朕捨不得出去,你再吃些朕的金津玉液。”秦承釋追著穆書榆,非要她吞、咽自己的津、液。
又過了一會兒,穆書榆已是經歷了幾次起落,頭變得昏昏沉沉的,這才模糊地感覺到仍在動、個不停的秦承釋突然抵、住自己不動,隨之一股、溫、熱湧、進、了自己的身、體,知道他算是盡興了。
“朕去看奏章,你先睡會兒,乖乖,真是個可人意兒的稀罕物。”秦承釋雖是這麼說,但仍是沒有立時起身,又頂、著研、磨了幾下才肯出來。
之後也不叫人進來,自己穿戴好之後又抱著已是昏睡過去的穆書榆親了又親,才到外面的書房去看奏章。
穆書榆醒來的時候,歪頭看了看窗外,發現日頭都已經快落下去了,於是趕緊坐起來將衣服穿好,又將還放在旁邊的字據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