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往後面走去,打定主意不看這臭男人臉色了,咱們各過各的,省得天天受氣!
剛才捨身幫她擋了子彈又如何,一張惡毒的嘴巴就是不饒她,你就說一句‘上來吧’外面危險,會要你大男人的命嗎?我又不要求你甜言蜜語,只要你正常說話,與我推心置腹,稍微軟言一下。
結果,你讓我一肚子氣!
她氣得貝齒銀牙直咬,快步疾走,走到大馬路上攔車,結果這裡地處偏僻,一輛計程車也沒有,只有濃濃的霧氣與寒氣,冷得她直打哆嗦!
而且這次男人依舊沒有來追她,而是派他的兄弟來攔截她,一左一右,像兩門神似的請她回車上。
她眼見沒有車經過,又不能凍死在這裡,不得不往回走了,不過她要求坐別的車,不與滕睿哲同車,因為她回大院子,他回新房子,與他不同路!
但兩男人什麼話都不說,聽令行事,堅決將她塞回了滕睿哲的車。
她一坐上去,門鎖就被鎖住了,滕睿哲扭頭笑了一下:“捨得回來了?
這句話無疑又不是一句人話,而是一句笑話,氣得黛藺咬緊嘴巴,沒理他。什麼叫捨得回來,明明是你請我回來的!我為了不凍死在這裡,與這裡的死人為伴,勉為其難坐你的順風車!
男人你若是想繼續傲氣,就別把車門給鎖了,說不定半路我會選擇跳車
“開車吧,回大院子。”男人不再笑話她,吩咐前面的司機開車,後躺在座椅上,俊臉蒼白。
於是下一刻,小車就駛離了這片血腥之地,留下那三男人的屍體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等著警察來收屍。
黛藺回頭看了一眼,眉頭一蹙,突然出聲道:“剛才壓著我的那個男人,跟三亞給我看照片的男人臉部輪廓有點像,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滕睿哲聞言扭頭,嚴肅盯著她:“在三亞他們給你看影片和照片了?關於我和鄒小涵的?”
女人你這張嘴巴真是讓人想打你一頓屁股,上次問你怎麼看到鄒小涵在我酒店房間的,你死都不說!現在倒是給我說出來了!不然我一輩子都不知道你在三亞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離我而去!
“上次他們戴著墨鏡,我看不大清楚。而且當時看影片的時候,我的腦子是空白的,只看到鄒小涵撲在你光溜溜的懷裡,根本沒看清他們的長相。不過我記得那男人嘴尖猴腮,有口臭。”黛藺老老實實把話說出來了,想起那男人的噁心涎水就覺得反胃,而且對那段豔照影片非常牴觸:“除了那段影片,還有你以前與鄒小涵約會的照片,你去溫泉酒店與他們團聚的照片……”
“當時在北京酒店,我只是在健身!我好象解釋過了!”滕睿哲打斷她,用一種複雜的幽邃目光看著這個女人:“與鄒小涵牽手,你以前不是親眼見過嗎?那個時候你牽的是蕭梓的手,與我絲毫沒有關係,我們大家誰都明白當時的關係!現在做什麼一直翻我舊帳!“
“我只是在陳述我所看到的!”黛藺嬌叱,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再次一觸即發!氣死人了,我說實話也遭罵,臭男人你什麼意思!
“但你逃跑了!”滕睿哲的目光微微變冷,“並隱瞞了孩子被藥流的事!女人,沒什麼好說的,簡單一句話,就是你還不信任我!而且,你看到照片就認定我是去溫泉酒店見那小涵,而不知道我是在那裡當面提出鞘除婚約,與我父親勢不兩立!如果下一次又有什麼人拿照片給你看,你是不是又一聲不吭的走掉?!”
黛藺心口一堵,看著男人咄咄逼人的臉龐,忽然改為笑道:“我走不走,要看我的心情,以及你的表現!我與你一樣,喜歡體貼伸士的男人,而你,我目前還不能滿意!”
男人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來,俊臉倏然陰沉,命令司機將車開到旁邊的小樹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