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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上衣脫了,露出他精壯健碩的上半身,爬上床,一把捉回她,與她躺在一起口柔軟的床面霎時四陷下去,矯弱的她被完全包裹在他懷裡,與他的強硬剛好契合:薄被則被那隻猿臂抽了出去,蓋在兩人身上。被子底下,他從後緊緊摟著她,用他壯顧的胸膛貼著她纖柔的玉背,抱著她睡覺,沒有碰她,“乖乖睡,外面雷大。”

言罷,屋頂便是一聲雷,彷彿要把木屋屋頂劈穿,讓屋內的大床為之一振!她將臉飛快埋進枕頭,雙腕護在胸前,在他懷裡也不敢亂動。

巨雷又是一聲接一聲,每一下都是電光火石,閃電的亮光能清晰照得她與他的臉。窗外則是樹技折斷的聲音和暴雨的噼噼啪啪,陽臺上的花盆在一盆盆的被卷落,啪嗒巨響。

聲響實在是大,她由最初的在他懷裡掙扎,然後一點點的往他懷裡靠,一絲不掛的身子與他緊緊相貼。

他則把鐵臂收緊,抱住她。

她躺在他懷裡,忽然覺得,這副懷抱其實是能給她安全感的,寬闊厚實,成熟穩重,但是她要不起。它是屬於鄒小涵的,屬於鄒家的,只有他們一家才要得起。

外面雨疾風大,雷聲轟鳴,她躺在他溫暖的懷抱裡,漸漸睡去。

下半夜,有人輕柔吻了她的唇,在她身上輕輕的撫,但她沒有醒,睡得很沉。

第二天,天氣晴好,山頂明豔豔的陽光爭先恐後照射進來,把打溼的地扳、飄動的白色窗簾,全部曬開了。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大床四周的輕紗帳子輕輕颳著她的臉,清風徐徐,非常涼爽。

而巨大的雙人床上,滕睿哲早已不在了……床面和枕頭是冷的,表示他已離去多對。她坐起身子,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套潔白的裙子,素雅的裙麵攤開在床上,非常美。而床頭櫃上放著一瓶藥膏,兩瓶腸胃藥,瓶身下壓著一張紙,紙上放著兩粒藥丸,旁邊還放著一杯清水。

“藥膏給你消吻痕,昨晚我幫你抹了一遍,今天下午估計能消散。起床後自己再抹一遍。腸胃藥用水吞服,算是我最後一次餵你!餐桌上有煎蛋,記得吃!”霸氣道勁的字型,是他的離別贈言。她看著那個‘最後一次’,捏紙的手輕微一顫,緩緩將紙張抓成一團,捏在掌心。她垂眸看了看那兩粒藥丸,沒有吞服,靜靜走到客廳,看著餐桌上那個煎得金黃的糖心蛋,掌心的紙團掉到地板上,然後隨風吹遠。她沒有吃,穿著那身素雅的白裙走到陽臺上,注視山底下很遠很遠的地方。她就這樣在風中坐了一上午,一直望著昨天他們曾遙望的群山、河流又城市,目光悽迷。直到下午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她才緩緩直起輕倚窗子的身子,回首去看。

門被人開啟了,腳步紛亂,而急匆匆出現在門口的人,是蕭梓!

蕭梓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陽臺上的她,急急朝她走過來,狠狠摟她入懷:“黛藺!”

黛藺埋首在他懷裡,輕輕閉上眼睛。

蕭梓將她越摟越緊,抱她下陽臺,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帶她走出這裡

他帶她直接坐電纜車下山,沒有走那無數條窄窄的吊橋,而是在吊橋上方直接坐電纜車而下,在車裡擁緊她,沒有問任何關於囚禁的事。

黛藺的心裡是難受的,只對蕭待道,先不回蕭家。

蕭梓說了一聲‘傻瓜’,憂心忡仲把她擁緊,讓她不要胡思亂想。

電纜車到達山腳,蕭梓將她牽出來,準備扶她上車。但不等她上車,一輛私家名車突然橫在了他們面前,距離不偏不移,後座車窗戶正正對著他們

蕭梓微吃一驚,認得這是他蕭家的車!

只見車窗玻璃緩緩降下來,露出蕭母那張被病魔折磨,卻始終保持乾淨妝容的臉。

“媽,您怎麼來了?”蕭梓確實是吃了一驚!黛藺則望著蕭母那張嚴肅的臉,知道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