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小雪球掙扎了起來,與當初被。torn抱過來交給黛藺一樣,扭動它白白的小身子,嘴巴里發出沙啞的吠叫。它這幾天感冒了,鼻子一直不通暢,對陌生人沒有什麼識別能力。
所以不要抱它啦,感冒會傳染的。
不過在黛藺輕柔捂摸它的頭,把它抱緊在懷裡,貼了貼臉後,它突然安靜下來,睜著一雙晶瑩透澈的狗狗眼睛,望著黛藺,細細的嗚咽了兩聲。
片刻後,又往黛藺懷裡鑽,用白色的狗爪爪抓著黛藺,使勁的蹭。
這是誰呢?為什麼她身上會有媽媽的氣息?它不會是重感冒產生幻覺了吧?
滕睿哲站在一旁,見狗兒子乖乖往黛藺懷裡鑽,唇角悄悄掀起了一個欣慰的弧度,示意傭嫂把小雪球抱進屋,給它喂服感冒藥汁。
看來狗兒子即便是感冒,也沒有喪失辨認黛藺的能力,不愧是他們的乖兒子。
隨他們過來的敏敏則在打量了一番院內的美景後,心裡好生羨慕這裡的舒適和獨具一格,一屁股坐上院內的藤椅,輕輕搖晃盪鞦韆,嬌俏笑道:“原來這裡就是滕總住的地方,好美哦,我可不可以在這裡分住一間房?多少房租都可以的,滕總~”
滕睿哲用俊目瞥她一眼,沒理會她,走進客廳讓傭嫂給客人備茶,然後帶著黛藺上了二樓。
兩人進房,他迫不及待將黛藺抱在了懷裡,緊緊抱著,摘去她那礙事的大黑框眼鏡,俯下身,迎面一個纏綿火熱的溼吻,吻得黛藺在他懷裡嚶嚶嬌喘,抓緊他的衣服嬌柔求饒。
兩人滾到大床上,他把黛藺壓在身下,吻她水蜜桃般的鮮嫩味道,火熱大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觸碰那軟嫩的肌膚,捂摸他們的寶寶。
黛藺被吻得全身發燙,身上嬌嫩的肌膚更加細膩滑軟,觸手之處,彷彿剛剝開的荔枝,比嬰兒的肌膚還要滑嫩。更神奇的是,當他的大手攀上黛藺的肚子對,他們的寶寶在黛藺肚子裡伸了個懶腰,調皮的動來動去。
他覺得很不可思議,火熱的薄唇在黛藺粉唇上最後啄了啄,然後一路往下,緩緩列開黛藺的衣服,吻她胸口處那抹粉色的子彈淡疤,吻上那高高挺起的肚子。
寶寶又在動,心跳聲嘭嘭直跳,一聲聲傳入他的耳膜裡,讓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感受到孩子的存在。孩子有心跳,在黛藺肚子裡會動,還會伸小懶腰,抓小拳頭,比以前被藥流掉的那個孩子來得真實很多。
而這個,是他們的孩子,是黛藺辛辛苦苦懷胎八個多月的孩子,就快要來到人世與他見面了。
想到此,他的內心突然一陣振奮,笑著抱起了黛藺,重新吻上她誘人飽滿的唇珠,讓寶寶躺在他們中間,感受爸爸媽媽的激情……”
黛藺的臉蛋很紅,氣息很喘,雙腕勾著男人寬厚健壯的背,身子被男人壓在柔軟的大床上,享受那闊別多時的激情交織、熱火纏綿 而頭頂上,陽光透過透明頂投射了進來,星星點點,像希望在閃耀。
敏敏在門外敲門,連敲了三下,脆聲笑道:“滕總,你不是說拿點東西嗎?已經拿了差不多半小時了,我們還去不去食府呀?如果到了下班時間,食府那邊的收購案可能要等到明天了……”
“你在樓下等,我們馬上下來。“門內傳來滕睿哲被餵飽的碰性嗓音,低啞醇厚,帶著一股陷入激情的性感,聽得人酥酥麻麻的,還穿插著東西被摔到地上的聲音,可能速度很快,也可能只做到了一半,“你既然是新黛藺,就幫我做一點什麼,去門口的花田裡摘幾朵向日葵放車上,表示你喜愛向日葵,這樣會比較入戲一點。”
“噢。”敏敏透過二樓視窗看向門前那一大片向日葵,眉心皺成一個‘川’字,心想滕總是不是打算種向日葵收穫瓜子?不然在地皮這麼貴的市中心地段種這麼多向日葵做什麼?這片